后悔了,但是交了那么多学费,要是就这样走了,心里又亏的慌。
“老二,老二,娘来了。”
屋里面,还在上药的曾二一听到老娘熟悉的声音,吓的手一哆嗦,慌的扯过被子就盖住了腿部地方。
许如意推开门,看见儿子睁着惺忪的眼坐在床上,就象是才起来一样,她有些纳闷。就姓赵的都在打铁,自已儿子还能搁屋里躺着睡觉?
“娘,四妹,你们怎么来了呀?”
“我们怎么来了?”
许如意一边答着,一边走上前来,“老二,你跟娘说说,你咋在屋里躺着……”
“这……我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师父就让我……娘,你干嘛……”
趁着他说话时,许如意眼疾手快揭开被子,看见儿子被烫的全是水泡的脚时,她眼睛都模糊了。
“这狗*的姓赵的,我就说他畜牲不如吧,哪有这么伤害孩子的,这不要脸的杂碎……老娘跟他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