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春儿背到村里那略懂看病的大夫家里时,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哟,这春儿是咋的了,看起来好象发烧了,不过春儿不得劲,爹娘不管,咋的是曾玉洁你在管啊?”
曾玉洁累的气喘吁吁,都顾不上答话。
到是大丫和二娃,在一边七嘴八舌。“春儿娘只知道叫苦,也不管春儿发烧,只说没钱,她命苦,我娘看着春儿烧的不行了,就背来看病的。”大丫的解说,让村里人又说开了。
曾玉洁这会儿也把春儿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那大夫看着这情形直摇头,“这丫头烧的有点凶啊,我这乡下老头儿看病也不怎么行,怕治不好,你们想别的办法,把她送到城里去吧。”
村里人一听,全都往后退了一步,害怕被这事儿缠上。要知道,送到城里面就意味着要不少钱。曾玉洁也为难,花钱她还是花的起,但是吧,这么远她怎么送?关键她自已还有几个娃啊。
“四儿,咋的了,我听隔壁张家的在说你送孩子到这儿来,哪个孩子着了?”
在看见家里几个孩子一个不剩下的在外面时,徐春花松了口气但也关心是哪家的娃。
“娘,是春儿发高烧,没人
看顾,我就把人带到这儿来了。”
徐春花皱眉,春儿的情况,她还是清楚的。爹娘都是不着调的人,这孩子再一生病。
“你真要看啊,我们家可没钱。”
她一脸警惕的打量四周,围观的人听这话就吓的跑的更远了。
曾玉洁点头,“要救的,上一次也得亏春儿,不然二娃几个肯定出事,就冲着她这一份情,我也得搭把手。”
“那这样吧,让你四叔开一些药,咱们照顾她一晚上,要是实在不行,明天再送进城咋样?毕竟这家里家外的一大堆事,还有几个孩子呢,咱几个都抽不开身。最关键的,还是得等着春儿爹回来,这事儿我们不能擅自做主。”
徐春花的顾虑,曾玉洁是清楚的。毕竟春儿爹娘不着调,尤其是春儿父亲,更是个混不吝的人。要是因为春儿后续治疗出问题了,到时候她们不好交待。
虽然无奈,但曾玉洁也同意了这一方案。
让人去给春儿爹捎信,她们娘俩则背着春儿回了自已家。
回到家后,曾玉洁便找来老陈头的烧酒,扯了点干净棉花,开始给春儿擦身体。
大丫在一边儿看着很是好奇,曾玉洁便讲了这样可以让高
烧的人退烧,但具体效果怎么样,还得看最后。
这边儿正折腾着呢,临近夜晚的时候,谁晓得却有人来报信,说春儿爹没了。
“你说啥……啥叫没了,我怎么没听懂?”
徐春花瞪大眼看着这喘着来报信的人,后者则扯着嗓子,“嗐,没有就是死了的意思啊,她婶儿,这下咋整,春儿爹还在河塘里泡着呢,连个捞尸体的人都没有,唉呀,真是造孽哟。”
曾玉洁不敢置信,要知道,原主说过,春儿爹是被春儿打死了的。可是现在呢,春儿没打死她爹,但是那老酒鬼赌鬼却自已淹死了。这剧情明显就不对了嘛,所以说,她这个穿越来的人,怕是改变了这整个剧情了。
“那,赶紧去通知她家里人,咋的这会儿她婆娘也得撑起来呀。”
提到春儿娘,曾玉洁皱眉,只觉得那女人怕是靠不住。
徐春花突然回身紧盯着她,“四儿,春儿爹的事情,你可不能再管了。我们就管着这孩子就行了,唉,先给看病吧,这孩子……命苦是真的。”
曾玉洁也点头承认,觉得春儿是真苦。
果然如曾玉洁所猜测的那样,去给春儿娘报信后,那女人直接晕倒了
。
好不容易把人掐醒后,直接就哭天嚎地,一个劲儿说自已可怜,说自已难过,但是提到去收尸的时候,却又哆嗦着直嚷嚷不敢去,怕男人变成鬼还来打自已。
就这样,报信的人怎么说那女人也不去,最后跟村长说了。
村长也生气,但看着这孤儿寡母的能怎么着,最后只得找了村里几个平时心地善良的人,这才去把酒鬼的尸体给收了,用一尾草席匆匆忙忙包裹了,掩在地里就作数。
从头到尾,春儿娘就只在家里嚎,至于丧事更是一点没插手过,春儿这个闺女,她好象也忘记了一样。
对此,村里人的说法很多,好多人都摇头。
“以前还觉得春儿娘是真可怜,如今看来,这太过于软弱的女人也是恼火,哪有一点事也担不起的人呢,自已男人死了不去处理就算了,姑娘生病也不管不顾。就知道说说说,也不知道说能不能解决问题。”
在河边洗衣服听了一圈,曾玉洁皱眉走了回去。
昨天晚上照顾了大半夜,她今天起的晚了,公婆都上山干活,她就洗衣服,大丫则在家里照看小四儿。
一想到贴心的大丫,曾玉洁就想赶紧回家,毕竟,
春儿也还在家里。
也不晓得,在听到自已爹没了,那孩子会是怎么样反应。
等回家的时候,却看见春儿正在吃饭。
一边的大丫则殷勤劝着。“春儿姐姐,你吃这个,可好吃了,是我娘做的怪味豆儿,昨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