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起精神。
浑浑噩噩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雨声，她蓦地一惊，身子好像坠入深渊一般，猛地睁眼醒来。
脑袋抬起，一回头，她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脸都白了。
顾宴坐在轮椅上，停在离床榻两步远的距离，五官冷漠沉铸，周身气息寒凉。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楚楚，那副眼神——是楚楚从未感觉到的冷……
好像，突然之间他们成了仇人一般。
林楚楚吓坏了，一手抚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轻声问：“你的事情……谈完了？”
顾宴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眸都没有眨动。
林楚楚看着他的脸色不对劲儿，估摸着是出了什么事，又缓缓坐起身，双腿挪下床放着，问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
话音落下，房间里继续沉默了几秒，而后，楚楚看到他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顾宴缓缓沉沉地吸了口气，眼眸也微微抬起，重新凝视着女孩儿，片刻后，微抿的薄唇动了动，发出低沉淡淡的语调：“老管家，跟龙龙，都死了——”
什么？！
林楚楚眼睫陡然一震，心跳也失去了节律，瞳孔骇然放大，盯着两步开外的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