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唐慧茹平时温温柔柔，说话都柔声细语，可此时，却冰着脸冷言冷语，字里行间都是驱逐之意。
“妈……”林楚楚被这阵仗弄得有些无措，怯怯地拽了拽唐慧茹的手臂，低声劝阻。
可唐慧茹看向她，直截了当地说：“阿诚为了救你，现在还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你说这份情义不值得你感动？要我说，阿诚比有些人，好太多了！”
林楚楚就怕这个，没想到母亲已经这般认为了。
脑子里短暂空白，一股冲动驱使她做出反抗，可做人的良心又堪堪压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不识好歹”。
无论如何，人家救了她是真。
气氛僵滞，卢晶然又出声圆场：“妈，小语才受了惊吓，现在别说这些，等弗兰克手术完再看吧。”
唐慧茹点点头，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转眸，见顾宴还没走，她心里又来气：“顾先生，小语由我们照顾，不牢你费心，请你离开。”
唐慧茹所想，凌家的人肯定就要来了，让人家看见后怎么想？
还以为女儿脚踩两条船，放着救命恩人不管，却对一个无良前夫恋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