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你在那跟谁说话呢?关雎?哈!你这贱蹄子还想着回来?你拎着行李干什么?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进咱们这个家不成?你别做梦了,我们家可不是搞
慈善的,没多余的房间给你住!”
半年多不见,李淑芬的刻薄,丝毫不减当年。
她可没忘记,关雎走的那日,把自己和关月羞辱得有多惨。
就那事儿,害她在邻里乡亲们面前好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人人茶余饭后聊的都是她们母女的窘事。
每每想起,李淑芬都气得牙痒痒。
关雎神色淡淡扫了眼李淑芬,同关承山道:“爸,我没想过回你们这住。”
“那你拖着这行李是?”
“搬家而已,经过这,上来看一眼。”
“你真有地方住吧?没有的话,可千万别死撑,爸这收拾收拾,还能空出半张床来……”
“半张床?”这边正聊着,里面又传来一道刻薄的声音,“爸,你说的半张床,不会是我那半张床吧?我告诉你们,别做梦了!我那张床顶多也就一米五宽,凭什么我还得让一半给她啊?再说了,就算是两米宽,三米宽,我也不让,我凭什么让?这又不是她的家!”
说这话的人,正是关雎要找的关月。
若换作是从前,关雎听着这些话,心里大概会难过死。
可如今,她早已淡了。
诚如关月说的那样,这里本来就不是她关雎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