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躲得挺狼狈,却也只是擦坏了衣袖,并没闹出血光之灾。
徐锦堂心里暗叹一声,面上还要摆出一副冰冷的模样,“这次就权当给你一个教训,若下次再敢对本世子出言不逊,小心你的狗命!”
在场看热闹的人不少,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郑少安身上,还真没几个人注意到刚才出手的人不是徐锦堂,而是躲在他身后的少年。
少数的几个瞧见了的,见徐锦堂开口替人出头了,也不敢说出实情了。
笑话,他们可没有郑少安的家世,能在徐锦堂面前蹦跶这么多年还不死的。
连平丘王世子在徐锦堂面前都占不着便宜,他们哪敢凑上去与人作对啊。
那几个瞧见了的,都恨不能摘了自己一双招子,当什么都没瞧见。
郑少安离开之后,许多多才一脸好奇地看向池渊,“小哥哥怎么忽然生气了?”
她瞧着那人虽然不太讨喜,但也罪不至死啊。
徐锦堂看了许多多一眼,总觉得郑少安这事儿,有点一言难尽。
但想了想,今日许多多言辞不敬,已经将人给得罪了,他还是得提个醒,免得许多多没防备,真被那小心眼又记仇的给暗算了去。
许多多听得云里雾里。
倒是边上的池渊,到底年长了些,听得心里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