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楚倾月吞咽着口水,看着阳光下那一脸表情阴森的萧玉珩,她还是闭嘴好了。
“霍大人。”
楚倾月不说话,但不代表萧玉珩会让过萧玉珩。
“下官在。”
萧玉珩是萧国三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霍安是皇帝身边的亲信,是大理寺卿,但终究只是官,身份不及萧玉珩。
纵然,少年之时他们几人也曾一起仗剑江湖,但那都是过去了。
“倾月近些日子身体抱恙,大理寺的事情便不再插手,至于案件一事,若是大理寺找不出真凶的话,大理寺也便没有存在的价值。”
“是,下关紧急王爷教诲。”
霍安目送萧玉珩抱着楚倾月离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占据着心头,好像空落落的……
“大人,已经找到西洛香的几个买主。”
“嗯!”
最后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霍安转身回到了大理寺。
另一边,楚倾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躺在马车的毛皮垫子上,也不管脑袋顶上的那双丹凤眼中夹杂着什么神色。
“憋说话,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即便天塌下来也不想搭理。”
“嗯。”萧玉珩满脸冰霜,却没再言语。
不多时,楚倾月睡了过去,匀称的呼吸声回荡在萧玉珩耳边。
看着睡没睡相的女人,萧玉珩叹了一口气,脱下身上的外衣盖在了她身上。
“王爷,霍安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存心恶心您呢么!”
驾着马车的烈风心中这个气啊!霍安是朝廷重臣,又是皇帝身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楚倾月和王爷的关系,可偏偏整出了这样的动静,不是存心还能是如何。
再者,霍安是大理寺卿,近日来发生的连环凶杀案是棘手,可以他的脑子一定会很快破解案情,却偏偏揪
着楚倾月不放,寓意何为?
更气人的是,坊间竟然流传霍安和楚倾月有一腿,还说小世子和小郡主是霍安的孩子,真是岂有此理,若不是没有王爷命令的话,他一定会连同霍安以及那些碎嘴子一起斩杀。
马车中,萧玉珩没有说话,目光落在睡着了楚倾月身上,不浓不淡的剑眉微微皱起。
……
等楚倾月醒来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打了个哈欠,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还好是在楚家。
吱嘎——
楚天雄端来一碗汤药准备叫醒楚倾月让她服药,正好看到醒来的楚倾月。
“来,喝药了。”
苦涩的药汁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虽说心中百般拒绝,但这药确实有疗效,楚倾月也只能忍着呕吐的感觉灌了下去。
“老头,我怎么回来的?”
“三王爷抱着你回来的,对了,走的时候三王爷还留下了这个。”
楚天雄将一块玉牌放在楚倾月面前,温润的玉质在手中凉凉的,但不是那种生猛霸道的冷,而是一股十分舒适的凉意。
“这是?”
“这是三王爷一直佩戴的玉佩,说是给你留着,可以驱逐你身体里残余的寒气。”
说实话,楚天雄对萧玉珩那是相当满意。
再者五年前的事情是自家女儿先动的手,三王爷不仅没有怪罪下来,还尽其所能的宠着倾月,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不过看倾月这个德行似乎并不会在一时间接受三王爷,但人家三王爷也不着急,看样子是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
“他身上的玉佩给我干啥?”
一听是萧玉珩的东西,楚倾月将玉佩还给了楚天雄,示意楚天雄赶紧还回去。
“对了,老头跟你说件事儿。”
楚倾月曾经问过楚天雄舍不舍得万里江山图,楚天
雄的回答是只要一双女儿平安,万里江山图又算得了什么。
“啥事儿,我没钱。”
“……我娘怎么嫁给你这个抠门的人。”
楚倾月白了楚天雄一眼,当爹的这么抠,三句话离不开钱。
“说正事儿呢,老头,我想你现在也看明白了,一张万里山河图搞得楚家差点家破人亡,我想说一下我的想法。”
“你要做啥?”
不解的看着楚倾月,楚天雄依稀的感觉到了女儿似乎要对万里山河图下手。
“很简单!”
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楚倾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不是有人费尽心思要得到万里山河图么,给他不就好了。
但是,在此之前,她要将万里山河图复制出来几分拿去黑市拍卖,这样一来,不仅仅楚家有万里山河图,但凡有钱能出得起价钱的人都会得到万里山河图。
“嘿嘿,到时候咱们不仅可以赚的盆满钵满,还可以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老头,你觉得如何?”
“计划好是好,可你这样会让爹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他们出价可是世世代代守护万里江山图千百年的时间,多少先辈牺牲了性命之位万里江山图不落到他人手中。
楚天雄曾想过把万里江山图销毁,可又下不去手,如今听女儿说到这一石二鸟的计划,内心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