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月,本官的官服。”
霍安紧握着双拳因忍者怒火,他出于好意关心,这女人竟然吐了他一身。
“啊?呕~~”
听到霍安叫自己的名字,楚倾月抬起头,可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涌上来,又是吐了霍安满身。
这一幕不仅让霍安恶心的要命,一旁的宫女太监也是纷纷后退数步,生怕祸及自身。
夜色,以深,一辆从皇宫离开的马车直奔楚府。
马车中,坐在萧玉珩身边的楚倾月左右摇着头,一脸的笑容就像向日葵一样,口中还哼唱着节奏感十足的异域小曲。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嘿!巴扎黑!”
有的人喝多了耍酒疯,有的人喝多了睡觉,但楚倾月喝多了既不耍酒疯也不睡觉,她喜欢拉着人聊天,天南地北的胡扯。
“萧玉珩,嗝儿!”
打了个酒隔,笑面如花女人叫着萧玉珩的名字吗,许是心中积压了太多郁闷的事儿,酒精的麻痹下提起了五年前白云寺的事情。
“五年前你个狗日的可是害惨了我。”
你,指的是萧玉珩。
自动忽略楚倾月话语中的脏话,萧玉珩半倚在毛皮垫子上,笑看着醉酒的楚倾月等待着她口中的下文。
“你丫知道么,老娘五年前本应该回家的,你只要说一声爱我,我就可以彻彻底底的离开这里,没想到你这个狗秃驴竟然用阴香木害我,非但如此,还将至阴寒毒转嫁到了我
的身上。”
说起这的时候,前一秒还笑憨憨的楚倾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萧玉珩有些束手无策。
“不哭。”
磁性的话语透着一丝温柔,萧玉珩轻轻地拍着楚倾月的脊背,可这一举动非但没有起到有效的作用,反之某女人哭的更凶。
“你XXX,你知道我XX的生天泽和灵儿的时候正是寒毒发作之时,要不是XX的咬着牙熬了过去,今天你特X的看到的就XX的是一堆白骨,我XX前世到底是造了什么XX的孽XX的遇到了你。”
口吐芬芳的楚倾月一边哭着一边吐槽着当时生产时候的九死一生,要不是上天怜悯,要不是拓跋渊及时赶到的话,她们母子三人就真的不在人间了。
“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怀疑你是皇兄派来刺杀本王的刺客。”
听到楚倾月的困境,萧玉珩心生愧疚。
当时在白云寺那一晚,他身中寒毒,寒毒复发之时楚倾月闯入房间中,误以为是刺客,之后便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但这一别,就是五年之久,期间无法寻到楚倾月的丝毫踪迹。
萧玉珩轻抚着楚倾月的脸颊,指间摸索着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可下一秒,楚倾月破涕为笑,瞬间瞪大了眼神满满都是母爱的光辉。
“萧玉珩我XX的告诉你,天泽和灵儿是我楚倾月的崽儿,你就是贡献了一颗X子而已,你知道我的灵儿和天泽有多么的可爱么,
小小的糯糯的,他们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是我这一生全部的希望,你XX的要是敢跟我抢孩子,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XX杀了你。”
楚灵儿和楚天泽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仅仅是她一个人的。
看着醉酒的楚倾月时而哭时而笑时而念念叨叨的模样,萧玉珩半眯着丹凤眸,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一般。
不久之后,楚府到了。
当马车停下来的那一刻,楚倾月纵身一跃跳下马车,要不是萧玉珩及时伸出手去抓住楚倾月,某女人就要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破相了。
“多谢三王爷送小女回来。”
“爹爹,你把钱还我吧,一共是三千九百二十两白银。”
即便是喝多了,楚倾月还在惦记着当初留给楚天雄的钱。
“好好好,先回去休息,等你清醒了爹在和你说钱的事儿。”
楚天雄搀扶着楚倾月进入楚府,而一道小小的身影却始终站在大门前,夜色中,楚天泽半眯着一双丹凤眸,目光甚是不善的看着萧玉珩。
“三王爷,我娘亲酒量不好,希望不要有下一次。”
人虽小,但稚嫩的声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楚天泽不喜欢萧玉珩,从第一眼见到开始就不喜欢。
“三王爷?”
月色下 ,萧玉珩同样看着楚天泽,感受着那双眼中的敌意心中甚是不爽,尤其是在听到楚天泽称呼自己为三王爷的时候,话语陌生的就如路人一般,不!还不及
路人万分之一。
“你应当称呼本王为父王或是爹爹。”
萧玉珩纠正着楚天泽对自己的称呼,世间哪有儿子对父亲如此不敬,欠管教。
面对着萧玉珩的身上迸发出来的气场,楚天泽并未感到恐惧,同样用决绝不变的语调回应着某个王爷。
“三王爷身份尊贵,不是我等可高攀之人,时间不早了三王爷请回吧,慢走不送。”
楚天泽不再给萧玉珩说话的机会,转身进入了楚府,并且将大门严严实实的关合起来,一系列的举动利落干脆。
“王爷……小世子真的只有五岁么?”
跟在萧玉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