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是有机会弥补的,若是急于一时,连虎符都交了上去,日后要如何相助太子殿下呢?”
“此言差矣。”
南宫钰勾唇,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晦暗莫名的精光:“这虎符,我是留不住的。与其让陛下找机会收回去,不如识相一些,找个由头主动交上兵权,反而会让陛下觉得觉得威远侯府并无什么野心,也不会小心提防我同太子殿下。”
“是属下多嘴,胡乱揣摩主子了。”
那暗卫愣了一愣,才算明白的南宫钰的意思,嘿嘿笑了一声才挠着头开口:“还是侯爷高明,侯爷这眼界,属下拍马也赶不上。”
“少在这里浑说,且下去吧。”
南宫钰笑着挥退了他,才饮尽杯中的茶熄灭了灯,沉吟片刻,才有些犹疑的走向那已经熄灯的小院之中。
若是今夜还宿在书房里,恐怕侯府那些人,更不知要如何嚼那小女人的舌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