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躲雨后不久,苏锦若两人就到达了云岭山。
到了那里后,为了尽快安置疲惫不堪的苏锦若,明知月决定,先带她去往山下旅店住宿。
“哇,这山好高好大啊!那个云岭山庄在哪里?在哪里?我们现在不去吗?既然已经到了,又何必再找旅店去住,从而破费呢?”
不是苏锦若耐不住长途奔袭之苦,主要是那次夜宿山洞后,明知月不知为何,将后面的路程都安排得很赶。
所以,一听说到了,她便忍不住兴奋起来,庆幸终于再不必一刻不停歇似的赶路了!
她的心情,明知月理解。
这时他笑了笑,戏谑指着远远的山顶,问她:“那山庄在山顶上,你确定你不用住店,现在就可以上去?”
山顶云雾环绕看不清那里头的状况,但从直观上来看就很高,想起望山跑死马的老话,苏锦若立即将头摇得似拨浪鼓。
“现在我上不去,上不去!咱还是住店吧,这点钱,你大名鼎鼎的明楼主不需要省的。”
被她后怕的样子逗笑,明知月旁若无人地笑了会,才将她引进旅店。
虽说武林大会参与的人很多,各个旅店基本都满客。
但可能是因他们到的早,这家旅店还没满客,或者人家房
间刚走了客人。
总之,这家旅店的最后两间客房,被苏锦若两人干脆利落地订下了。
回到房间稍作梳洗收拾,又休息了一会,想到这两日说不定就要爬山去往云岭山庄,苏锦若也饿了,便决定下楼叫点好的犒劳自己,也顺便吃点好的积蓄养好体力,以便应付接下来的爬山事宜。
苏锦若脚步轻快地下了楼,找了清净的座位坐下,招手唤来店小二。
这时一队六七个草莽壮汉,大大咧咧地高声喧哗着走进来。
看到有人进店,那店小二对她抱歉一笑,“客人,不好意思,如今店里人多,我们人手不足。我先招待了这几人再来你招待你,很快的。可好?”
“恩,你先去吧。”苏锦若还没想好吃什么,再说又是这种宾客云集的时候,她可以理解,便答应了店小二离去。
之后,小二迎了上去问那壮汉的领头之人:“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宿?打尖的话,我们店里的吃的应有尽有,住宿的话就抱歉了,如今店里已经满客了!”
那领头之人一脸大胡子,满脸横肉,这时他瞪着俩铜铃大眼,将手里裹着的刀向柜台上重重拍去,怒声道:“什么,我们刚进来你就满客了?我们明明打听了,你这
里还有空房的,你什么意思,看不上我等,不想让我等住店不成?”
和这大胡子一起的人,都看着他发脾气并不出声阻拦,其后他们好整以暇地又看向店小二。
大胡子这凶横的样子,将那店小二吓了一跳。
店里楼下吃饭的客人也被这番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那店小二缩着脖子,害怕不已地解释,“不是啊,客官,小的哪敢看不上你们啊!刚才是还有两间空房,但没一会就订出去了。”
大胡子继续瞪眼欺身上前,“嗯?刚才——那么快,这不是骗我等吗?怎么,是想让我们砸店你才能老实!”
那店小二慌忙往旁边躲了下,颤声说道:“没——没有啊,客官!小的哪里敢骗您!”
最后两间不就是他们订了吗?
苏锦若心里了然,又看不惯那大胡子蛮不讲理,便出声帮着店小二解释:“他没骗你们,最后两间客房就是我和我家主人刚才订下了。”
大胡子被她的声音吸引,转身看了过去,却发现是个年龄不大的瘦弱小厮,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他抓起自己的刀,扭转身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在苏锦若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二话不说就将那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 你和
你家主人?那你和你家主人住一间,给我们腾出一间来!”
“你——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那房间是我们事先订好的,这怎么腾?”
刀架在脖子上,苏锦若也害怕,她身子往后挣扎着想要避开。
大胡子那刀如长了眼,紧追着她脖子不放,“怎么不能腾?我们这么多人都能住一间!你和你家主人就比我等金贵,不能住一间?”
害怕被划伤,为避开那刀,苏锦若此时顾不得身下的凳子,慌忙站起身往后退。
那凳子咯噔一下砸在了地板上,把她又吓了一跳。
因她吓了一跳的惊惶蹦跳动作,大胡子握刀猛地往前一送,瞬间划破了她脖子。
“嘶——”苏锦若疼地呲牙咧嘴,但再也不敢动作,以防伤得更深。
对此,店里的其他人袖手旁观,默默看戏,没人打算出来说句公道话。
看她弱小又无助,那脖子上血痕处鲜血直流,旁观的一俊朗少年追究忍不住了。
他不顾大师兄的横档阻拦,从旁跳出来,指着大胡子和他的同伴:“你们再如何也要讲道理吧?凡是打尖住店,谁不是按照规矩先来后到,何故你们就仗着人多势众这么不讲道理了!”
“咋的,你不服啊?”大胡子脸狰狞着
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