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众人又像太后请安。
郁小怜为求在太后跟前表现,讨好太后,不免要在太后跟前恭顺侍奉。
可因着南宫珏强自要封她为皇贵妃的事,太后心里对她和南宫珏都有怨气,哪里能看她顺眼,故而对她亲奉的汤药之物,太后根本不予理会。
“太后,你何苦,那由朕给您亲奉汤药好了。”
郁小怜受了太后为难,不免求助南宫珏,南宫珏只得出面将那汤药端了过去。
“皇上侍奉,哀家也喝不下去。总之今日哀家不想喝,谁也别勉强哀家。哀家不是也勉强不了皇上吗?”
南宫珏不再言语,将那汤药给了身旁侍立的宫人。
太后对此更是生气,觉得他这是还不觉自己有错。
顾太妃看他们母子失和,倒有些幸灾乐祸,不过还是意思意思的劝了两句。
“太后再是闹脾气,那也不能拿自个的身子骨闹啊,您还是喝了那汤药吧。否则凉了药效就没了。”
郁小怜这时则道:“太后想吃什么,我给您做来,您看如何?”
早看她不顺眼又才在顾太妃求情下解了禁足的顾明玉,嗤笑一声,“不管您做什么,太后都不会吃的,您还是省省心吧!”
郁小怜本被太后弄得难堪,此时顾明玉又如此,她
可是忍不来的,两人本就有过节的。
她沉下面容,“顾妹妹什么意思?”
顾明玉眼带讥诮,“尊敬的皇贵妃,我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告诉您事实吗!”
“你又是讥讽又是嗤笑的,这是和本宫说话的态度吗?”
顾明玉依然笑的讥诮,“您这皇贵妃架子谱摆的那么大,我对您不得以恭敬的态度说话啊!太后说了不喝那汤药,你偏要给侍奉,自己不行,还求助皇上,弄得就连太后娘娘如今都得礼让您三分呢!我还敢对您不恭敬吗?”
太后和顾太妃都看不上郁小怜,又是在太后这里,顾明玉仗着太后和顾太妃的威仪,可是什么讥讽的话都敢说的。
反正她想着,太后和顾太妃总会有人护着她的。
自她开了口,其他嫔妃都三三两两的以看好戏的姿态看着郁小怜。
太后和顾太则都坐视不理这事。
南宫珏一个大男人对这事也不好插手。
郁小怜此时被她如此下了面子,这会更是忍不得了,“你说你恭敬你就恭敬了!你让这里的众人都看看,这是恭敬的态度吗?”
顾明玉站起身来,“这怎么不是恭敬的态度啦?皇贵妃难道想让我给你跪着说话吗?你也没跪着给太后说话啊!每日里你给太后跪
着说话,那我就也可以这样跪着和你说话!”
“大胆!你这是不顾宫规,没大没小,顶撞于我!看来,你这规矩还没学好啊!不如再将你禁足三月,抄那女戒三百遍!”
“我不服!皇贵妃难道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顾明玉根本有恃无恐。
郁小怜冷冷一笑,厉声吩咐:“你以为这就完了?来人,给我按宫规掌嘴十下,让我们的顾嫔好好学学规矩!”
顾明玉看了眼太后和顾太妃的脸色,怒声道:“你敢,我看谁敢对我掌嘴!”
南宫珏见如此,倒是担心郁小怜下不了台。
他也是能看出太后和顾太妃有意护顾明玉的,再者他还需用顾家,不好因此而得罪太死,便道:“掌嘴便罢了,罚她禁足和抄女戒便是。”
听到他这么说,顾明玉笑得一脸得意,其他妃嫔则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本要开口护着的顾太妃又坐了回去。
太后本要开口阻拦,这时则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装作若无其事。
似乎所有人都在和郁小怜作对,让她今日下不得台,面子丢尽。
她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高声向南宫珏强调:“皇上,臣妾这是按照宫规办事,她如此目无尊长,合就该掌嘴!难道臣妾还做错不成?”
南
宫珏本意为护她,不成想她没理解,反而质问于他,他便提醒道:“这是在太后宫里,不可戾气过重。”
这时太后终于开口,“好了,你等都退下吧,这哪里是给我请安,倒是来哀家这里闹事来了!”
说完她还扶额一副头痛的样子摆了摆手,一再说道:“都退下吧,退下吧,哀家乏了。”
如此,对顾明玉惩罚的事,她竟只字不提,摆明这次是要护着了。
众人因此只得退下。
返回宫里,南宫珏本意要和郁小怜解释,可郁小怜偏偏听不进去,倒说他不遵承诺,说好要保护她一辈子,却今日让她如此下不得台面,两人因此而大吵了一架。
宫里风风雨雨,苏锦若开办的白鹿书院却已经颇具规模,开办了起来。
因着银两短缺人手不足,苏锦若不仅担任了书院院长,还担任了书院教席一职。
那些被强娶而获救的小姑娘则在父母的护送下来了书院。
看到这些小姑娘那怯弱的神色,苏锦若不免鼓励她们。
“你们如今获救,最该感谢的就是你们的父母。他们都一直未曾放弃过你们,所以你们自己也不能放弃自己,不然不仅你们的父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