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劳保带两人上楼后,安排了最好的雅间给两人。
为掩人耳目,她还叫了两个看似老实的歌妓陪客。
与此同时,她忙传递了天机阁信号给明知月。
屋里除了苏锦若,还有两个穿着有些暴露的歌妓。
虽说她们性子老实,可在青楼这种地方,穿着基本都是如此,她们也没办法
廖青坞有些不自在,不自在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
他四处乱看,眼神却没有定焦,也不知在看什么,就是不看那两个歌妓。
接着他端起身边的茶要喝,可喝了半天才发现那里头是空的,便尴尬又气恼地将茶杯墩在了桌上。
他这样实在引人发笑。
苏锦若担心他会更尴尬,没敢笑出声,只好借着喝茶的功夫掩饰笑意。
那两个歌妓本来正抚琴,看到这场面,她们并不像苏锦若那样含蓄,而是毫无顾忌地嬉笑出声。
其中一红衣歌妓笑着凑近廖青坞,问他:“您是第一次来青楼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张呀!”
两个歌妓眼睛都比较毒,一看苏锦若没喉结,就知她不是男的,因劳保只交代不能得罪苏锦若,她们撩起廖青坞便没顾忌。
廖青坞身子后倾,想要推开这红衣歌妓,却想到男女授受不亲,
忙开口阻止她:“大姐,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靠人那么近!”
“哎吆,您年纪多大啦?我难道看起来很老吗?你怎么称呼我大姐啊!”
那红衣歌妓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她还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好似那里很疼的样子。
另外一个黄衣歌妓看苏锦若并不阻止她们,胆子也大了。
她也凑身上前,帮着红衣歌妓口头讨伐廖青坞:“就是啊,小爷,你年纪多大啊?你怎么能这么叫我们红娟妹妹啊?你是因看不起我们,才故意说我们老吗?”
“不,不是——你们不老,是我称呼错了,你们别——别靠那么近,有点热!”
廖青坞紧张地摇着手,他身子后倾的坐凳都要倒了。
苏锦若越看越有趣,便促谐着心思,对那两个歌妓的行为视而不见。
结果,只听“瞌蹬”一声响,那坐凳翻倒,廖青坞差点因此而坐空。
那两个歌妓哈哈大笑地凑身上前去扶他,他狼狈地挥开两人的胳膊,站立不稳地退后几步。
除了没笑出声,苏锦若脸上的笑怎么都压抑不住。
廖青坞脸色难看地看了她一眼,再也受不了,往门口直冲而去。
“哎,廖青坞,别走啊!”
苏锦若喊他的同时,他已经打开
了门往外冲。
明知月正要推门而入,结果就被人狠狠撞了个满怀。
他一脸惊讶地看向廖青坞,心道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看是他,苏锦若忍不住抱怨出声:“明知月,你真是让我好找!”
明知月听到苏锦若的声音,又看到廖青坞那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估计是嫉妒,总之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
廖青坞则看向苏锦若,问她:“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苏锦若对他点点头,然后请两位歌妓出去并关闭了房门,这才一脸笑地给两人做了介绍。
“明知月,这是太医院的院士廖青坞,不仅医术高超,人也很好。”
“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千机阁阁主明知月。你们年纪相当,彼此认识一下吧!”
在她做着介绍的时候,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彼此眼神都凶狠地看着对方,不知用眼神较量了多少次了。
苏锦若一心着急寻那本古医书,又因两人侧身站着面对彼此,个子还都比她高,这些较量她倒是没看到。
她这时急切不已地询问明知月:“你那藏书楼里书籍收藏丰富,我们想去你那里找本古医书,可不可以?”
明知月气怒地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而是转头
呛声廖青坞:“我们?一看你就是个伪君子,是想拿这借口接近我们锦若吧!”
廖青坞本就对这次来青楼有不满,又听到明知月那极富占有欲的话语,他也是一脸气怒,反口讽刺对方:“我们锦若?你难道不知你口中所说之人的身份?怎能以如此轻薄的口吻说出这种话?你还经常出入青楼,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苏锦若万分不解,“怎么好好地就吵起来了?”
明知月和廖青坞同时看向她。
一个不耐烦地说:“你别管!”
另一个则温声道:“苏锦,你退后。”
紧接着明知月又厉声指责廖青坞,问他:“在小爷面前你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苏锦是你能叫的!”
廖青坞脸黑如墨,他则反问明知月:“你这混混样的东西都能叫,我凭什么不能叫?”
“你特娘的才混混,还是伪君子!”明知月气得指着廖青坞鼻子就骂。
“出口成脏,果真混混!我们苏锦就不该来找你!”廖青坞不退反进,差点被明知月戳到鼻尖上。
明知月的身手,苏锦若如何能不知呢?看廖青坞如此,她忙上前推他往后退。
她刚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