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则要冷静多了,县令和师爷明显不想要走进牢狱中,他们就站在牢狱门口等待,那些狱卒将南宫钰门口的囚门给拉开,随后直接就把南宫钰给拉到了外边。
县令的身旁有许多人在跟着伺候,而且上面还挡着一把大的遮阳伞,师爷一脸谄媚的跟在县令身边,眼神很是精明。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囚牢门口,很快南宫钰的身影就逐渐出现,县令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又很快归被平淡。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方才闹事儿的那个狱卒立马等不及的就说,“县令大人,我怎么说也是在这里呆过许多年了,这么多年来什么样的犯人我没有见过,可是这名小公子明明今日是第一天来到这里,却想着法儿的给我摆脸色看,甚至还仗着自己武功高强,重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大人,你说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去。”
那几个狱卒的腿毛立马也附和道:“就是啊,大人,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这名公子却二话不说就揍了我们。”
县令把目光放到南宫钰身上:“哦?这位公子,你说呢?”
南宫钰沉默不
语,甚至眼神中还带着不屑,他这样的眼神立马就把县令给惹怒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解释吗?你信不信若是我愿意,我立马就能让你午门被抄斩。”
南宫钰依然以沉默应答,见此状况,县令不怒反笑:“真是好笑,行,那我就如你的愿。”
县令很快就下了斩杀令,南宫钰被他们给带到了午门之上,在午门这里还会有新一轮的审问,南宫钰被一群狱卒给压在审问台中间,县令高高在上的坐在午门之上。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南宫钰虽然是跪着的姿势,并且从低处仰视高处,但是他周身的气度却一下子就能够同身边的人给分辨开来。
一看就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主,而且他气场强大,居然丝毫没有被身边的人给压了下去,反倒是显得自己星光熠熠,身旁的人全部都成为了陪衬。
南宫钰卑不亢,他就跪坐在中间,对着高台上的人,如同自己是审判的人一样说。
“我看真正需要如实招来的是你们才对吧?据我所知,最近水患频发,有许多百姓都因为这样的灾难而
流离失所,甚至丧失了生命,而你们作为官服,非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还送物资去拯救那些百姓。”
“反而是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新建水坝上面,这边也就罢了,可是你们的水坝却依然没有任何进步,不仅如此,这是因为新修水坝,然后从民间招取了很多壮丁。”
“那些壮丁,与家人分散,一心想要为国为家做贡献,可是你们却没有在最危险的情况下保证他们的安全,反而让他们丧命于此,这么多年来大兴土木,肆意的压榨百姓的唯一价值,这就是你们官府的所作所为。”
“事到如今你们还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吗?反倒是咄咄逼人,好像自己是多委屈的那个。”
南宫钰的这些话不仅仅是被县令他们给听到了,更是被因为想要凑热闹,来到这里的百姓也听到了。
这些话如同利剑,一下子就把县令这么多年来的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撕扯,让它破碎。
百姓们,因为盲目的信任邪教,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中都没有对事实的真相,有过一丝的好奇。
但是南宫钰的这些话却让她们如梦初醒一般。疑惑的火苗在
他们的心中滋长,最后化成了一声声对县令的质问。
县令见情况差点就要控制不住了,他立马出声对着南宫钰说,“你这小人,竟然如此颠倒黑白,而且我们如今在商讨的是关于狱卒,关于你伤害我手下的事情,而这与水患有什么关系,况且,官府如何,官府自有定夺。你个小喽啰又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
“而且居然还在此妖言惑众,妄图扰乱军心,你说你究竟居心何在?事到如今我也看明白了,你根本没有想要主动交代的心思,我劝你还是早早的收起那些心思,主动交代才是,不然的话不要逼我对你用刑。”
县令的话让压力又重新回到了南宫钰这边,可是南宫钰早就已经看清楚了,县令是铁了心的,想要让自己下不来台,他若是真的回怼回去,那才是中了县令的计,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师爷插话了。
“大人,我看此人周身气度不凡,而且他又是最近才突然出现在这里,所以他的身份还有存疑,我觉得大人还是要为自己留后路,若是眼前的人是什么微服私访的人,那我们才是真正完蛋了。”
不得不说
,师爷这么多年来作为县里的左膀右臂,能够成为县令的军师,必然是有几把刷子的。
首先,这种直觉的敏锐性还有谨慎都足以弥补县令的很多缺点。
县令心中的熊熊怒火在师爷这样的安慰下,也好转了许多。
他没有像是方才那样怒火中烧,反倒是沉默了下来,安心等待着一旁南宫钰的回应。
南宫钰很冷静,他有条理,一桩一件的分析了,最近这段时间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当然重点还是水患,提出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