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威胁着奴婢,今天竟然要除了奴婢,让奴婢来背上谋害主子的罪名。
”
苏以泽听了听又觉得不对劲,若真的是这样,那春桃就没必要给赵晴兰遮遮掩掩,这如果只是和赵晴兰有关,那伍丞相今天自请进入天牢难道只是一个巧合?他还是想要相信赵晴兰的,于是提出了问题,“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刚刚不还跟朕遮遮掩掩,不说清楚皇贵妃的罪状?”
春桃低下头,再抬起的时候眼睛中已经全是泪水,“皇上,奴婢哪是不想要告诉您,可您也不会相信奴婢,奴婢总想着,咬咬牙坚持下来,皇上查明真相后如果没有发落皇贵妃娘娘,那么皇贵妃娘娘还能记得奴婢的一份情谊,不至于奴婢从慎刑司这个火坑出来就落入狼窝,可现在奴婢也没有办法了,若不如实相告,今天肯定是走不出去了,这才豁出去说出这事情。”
“大胆奴才,一派胡言,你说出这事来,皇上怎么会不去查清楚,咱家看你就是有自己的心思,还不快快从实招来,非要受了刑罚才肯说实话不是?”苏以泽还未开口,梁公公就已经站出来斥责春桃,春桃现在的这番说辞实在是站不住脚跟。
苏以泽看了梁公公一眼,没有责备,倒是有些赞许的意味,梁公公得了鼓励,说话也有了底气一些,继续道,“你说得到好听,替皇贵妃娘娘遮掩,若是皇贵妃娘娘真的如你所说与人偷情,你巴不得早些告诉皇上才是,这会儿又来诬陷,莫不是听了外头的动静想到的主意?呵呵,你还真是打得好算盘,连咱家都听不下去,你以为皇上不会查明真相?”
他的话说的在理是不假,可苏以泽刚刚真的已经有些相信了春桃的说辞,他总觉得,哪里就这么巧合,一个两个都说赵晴兰偷情,莫不是赵晴兰真的有什么问题?可现在看来,倒是他当局者迷了。
春桃声泪俱下,
“哪里是奴婢不想说出来,外头发生什么事情奴婢一点儿都不知情,皇上一进来就审问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外头怎么了,这里头可是一点儿声音没有,皇上若是不信,在外头叫上两声站里边儿听听就是了。”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冤屈,声音也大了两分,“梁公公一进来就给奴婢扣了这么大一顶蒙骗皇上的帽子,奴婢可带不起来,说不定是梁公公想要为一些人开罪才过来插言的,奴婢敬重梁公公,可也不能随意给人污蔑吧。”
苏以泽头疼,好端端的又扯到梁公公身上了,若说别人是赵晴兰的人苏以泽还有可能相信,梁公公跟了苏以泽几十年,身边儿的事儿向来不瞒着,也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自己待他也不薄,方方面面生活的都舒心,哪里就能为赵晴兰说话,春桃这是着急了胡乱攀扯的才是。
春桃还要说梁公公什么,苏以泽直接制止了她,让她说出为什么刚刚不说赵晴兰的事情,现在是危难时刻,她不说清楚明明都已经要掉脑袋了,还替着赵晴兰遮掩,她在明面上和赵晴兰还不是一对关系极佳的主仆,若说秋分替赵晴兰遮掩苏以泽还算相信,可春桃,苏以泽是绝对不信的,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半点不敢欺瞒,至于为什么,皇上真的要听也不是不行,只是皇上之后可不能怪罪奴婢不敬的罪名。”春桃看着苏以泽,就是不张口,非要苏以泽一个承诺不可。
苏以泽也就敷衍的应了,倒是想看看春桃能说出什么花来,春桃得了承诺,请了在场的人见证,才继续开口,“皇上可不能反悔,奴婢可说了,奴婢之所以之前不告诉皇上,不过是因为皇上太宠皇贵妃娘娘,怕还没有因为罪责被受罚,就被皇上先行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