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就稚气的背起来,背完之后亮晶晶的眸子瞅着苏以泽,脸面都是期待和不安,等着他的评价。
“背的真好,麟儿长大了呢,这么沉了,父皇抱着都有些吃力了。
”虽然是首简单的诗,但这是太子第一次主动跟他展示,自然是要给些面子的。抱着怀中的肉墩子,觉得太子吃胖不少,还打趣太子。
太子一脸开心的冲皇后嚷嚷,“母后,父皇表扬我了呢。”
“是呀,不过你也是真的胖了,我抱你几日胳膊啊,都快不是我的咯。”皇后趁机邀功,接着苏以泽说太子胖的话茬。
“我才不胖呢,暖儿姑姑说我还小,要多吃些才能长高长大,长成父皇那样子的好汉,上阵杀敌,打得边境无人敢犯。”太子童言童语,有些自豪的声音传到苏以泽的耳朵了。
苏以泽听了这话,越发觉得皇后贤淑,自己做的太过了些,暗暗下决定,若是之后皇后不与赵晴兰为难,就好生待她,多来几次,也亲自教太子习武。他现在大了,最怀念的就是小时候父皇亲自教授他武艺的场景,“我们麟儿还真是厉害,麟儿若不怕苦,父皇教你练武怎么样?”
“好啊好啊。”太子拍手叫好,随即又一脸担忧的低下头,“父皇,如果麟儿没做好,父皇不要砍麟儿的脑袋好不好?”
“这也是你教的?”苏以泽怒视皇后,这不是教太子和自己不亲近吗?
皇后听到太子的话就已经白了脸,苏以泽又一向积威甚重,她看了也是立刻跪了下去,浑身发抖,连声音都是抖得,“不是臣妾,臣妾巴不得太子和皇上亲近呢,怎会教太子这些话。”她心里已经将锦娘骂了千百遍,还恨自己没早点采纳了暖儿的建议,多和太子接触,这下闹出了这样的事情,刚刚和皇上缓和的关系又要破裂了。
“哼。谅你也不敢。”苏以泽虽然生气,还是有理智的,他和太子疏远,对皇后没一点好处,皇后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既然不是皇后,那就是另有其人了,敢挑拨他和太子的关
系,定要让他尝尝厉害。
还没等他问话,太子就已经回过神来,小小的人生在宫中,就已经能看出大人的脸色,也白了脸,大哭出声,“父皇不要砍母后的脑袋,不是母后教的,母后一直让我与父皇亲近,哇,是我错了,父皇不要罚母后。”
听着太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给她求情,皇后心里别提多熨帖了,连日里因为照顾太子的疲累也一扫而空,只想好好抱着太子亲上几口。
苏以泽没哄过哭泣的小儿,只知道给他顺气,轻声安慰,“没有没有,父皇没有要砍母后的脑袋,你也没错,乖,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还不忘问话,“告诉父皇,是谁告诉你父皇会砍人脑袋的?”
太子抽抽搭搭,不敢再哭,一时又止不住,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不只是苏以泽,连在旁侍奉的暖儿心都要碎成渣渣了,只想好好抱着哄一哄。“嗯,嗯,是,是,是锦娘姑姑。”太子的眼泪还在掉,为了不哭出声连话都说不全。
“锦娘是?太子的奶娘?”苏以泽回忆了一下,记忆里似乎有这么个人,只是记得不太真切,求助的问皇后。
皇后也已经起来了,此刻见皇上问她,更是知无不言,“是,是太子的奶娘,向来守本分,臣妾也是近日才知道她如此教导太子,才特意将太子接到身边,已经派人去查了。”皇后正抚着太子的背,看着抽抽搭搭的小人她也难过。
“查出什么来了吗?”苏以泽好奇,又有些自责,太子是他的独子,连太子的奶娘都不知道,他觉得有愧。
皇后连忙将锦娘误导太子那些话说了个遍,还把她狡辩的话也告诉了苏以泽,不过其他的,她也不太清楚。她其实一直在给暖儿去查,不过近些日子因为这对食的事情,暖儿还没抽出空来,就出了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