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候大人广请名医,可却一直无
法医治,怎么这一次却如此不同?”苏以泽假装好奇的问道,事实上他的手下已帮他调查得很是清楚了。
“说来也算是机缘巧合呀,得感谢老天恩赐啦。事情是这样的,皇都里有户人家姓欧,他家的儿子一年前被人砸伤了头,一直昏迷,他的案子正是本候手下一个熟人处理的。今年他家突然又翻案了,事情就显得有些蹊跷……”南宫说起这事,还真是感觉很是神奇呢。
“后来主审案件的那个熟人细细一了解,竟然发现他家据说从中盛国请来了两位神医,不仅把他儿子的病治好了,还发现了害他儿子的还另有凶手,而且竟然是寄宿在家里未过门的儿媳妇。”南宫候说着,看苏以泽竟也听得津津有味,便也乐得细说一番。
“……最后设计把那心思歹毒的儿媳妇引了出来,抓了个人证物证俱在,使他们无法抵赖。这案子只得推翻重审又结合了新的案情重新判了案。我那熟人也算是个有心人,把这神医的消息告诉了我,我便与夫人上门求医……”说起来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原以为像皇上这样每天日理万机的人,应该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不会感兴趣,那里知道,皇上竟然听得很是投入,还问起其中许多的细节。
南宫候自然也乐得细细说来,君臣二人相谈甚欢!
“没想到原来爱卿家的神医倒是真有些本领,倒教朕很是好奇,可否叫她来一见,让朕见识见识她的风采?若是仙人,那倒是更不能错过了这样的机会。”苏以泽对于这女神医,虽说已经调查过,但是他得到的消息,确实不如南宫候的清楚,不过是很简单的来历,且不是太清楚。
“这?也不是不可以见一见,只是神医难请,脾气也是挺大,
平日里本候与夫人向来对之敬重有礼,连她姓甚名谁也都不太清楚,也不敢去细问,更不会去强求她做什么,只望她能救得我的女儿,便是把她当作菩萨来供都是愿意的……”南宫候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一张嘴没把门,把个女神医描述得太过令人心神向往了,若是那女神医不肯见皇上,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爱卿即有能力把神医请进家,自然有本事让神医来见我,或者我去主动见她也未尝不可。”苏以泽的话里软中带硬,显然是不容南宫候拒绝。
南宫候心中叫苦不迭,可也知道皇上这样的态度,自己若是拒绝那是肯定会惹皇上不开心,这是断断不可以的,便道:“这样,我让夫人去与那神医说一说,商量一下。皇上,您看好吗?”
“爱卿,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这点小事,想必难不倒你。”苏以泽淡淡说道,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于南宫候而言,话中却是千钧之力。
南宫候请皇上在前亭稍坐,便向后堂寻了夫人来把事情说了出来,自然惹得夫人好一陈埋怨,“你说,你没事说那许多有关神医的事做甚么?你这么一说,是个人都会勾起好奇之心,想要见识一番神医的风采,你这是给自己找事,给神医找事呀。”
“夫人,你说得对。现在,我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当时说的时候真没想这许多。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与那神医说说,让她心甘情愿的见见皇上,又不要惹了她生气,必竟我们欣儿的病还刚有起色,我怕……”南宫候低着头,心中好不后悔,刚才怎么就说得那么得溜呢,什么话都‘得不得’的往外说。自己就应该说为女儿请了个大夫,所以女儿的病好了,不就完了吗?怎么牵出来一大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