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牧跟宋橙之间不清不楚,说是擦不干净嘴也好、懒得费心也罢。但全牧对老婆却极为上心,藏得很严实。
据说,全总在家里还是个妻管严。
圈子里除了少数挚友,竟没人知道全总夫人的住处。
康泽也不知道。
许尘尘意欲掀开宋橙华丽的面具,借刀杀人再好不过。全夫人,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撕小三儿,正室最名正言顺!
“想找那位可不容易。”康泽并不看好许尘尘的决定。
“别人不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许尘尘水眸笃定,判断精准。
“奚琼。”
“奚琼。”
康泽和许尘尘默契地说出了同一个名字。
奚琼是全牧的左膀右臂,定知晓全夫人的住所。
想撬开奚琼的嘴,也不是那么容易。
许尘尘决定亲自走一趟,会会奚琼。
商议完毕,许尘尘看向身侧英俊的男人,明眸精干:“我要去找奚琼。”
燕无忧并不惊讶,他剑眉微挑,“这个点儿?”
“对,这个点。”清丽的杏眸坚定无垢。
扳倒宋橙,事不宜迟。
总裁出马,一个顶俩。不到一个小时,许尘尘出现在了探监房。
奚琼见到她,眼中划过些许惊讶之色。
“是你?”
“是我。”许尘尘伸手,
请奚琼坐下。
说明来意后,奚琼冷哼一声,直接拒绝。
“奚琼,你为了全总宁愿顶锅坐牢,可你的爱却将全总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许尘尘将奚琼入狱之后,宋橙如何煽风点火、又是如何让全牧分裂昊天的事,系数说了。
“糊涂啊!”奚琼一听全牧出走、另立山头,恨声道:“这不是自毁长城么?”
“是被人利用了。”许尘尘直言不讳:“撺掇他跟昊天的总裁不和的人,也是宋橙。”
宋橙是什么样的人,她和奚琼心中都有数。
想想奚琼是怎么进来的?她在外国生活得滋润着呢,为什么会跑回来自愿顶锅?
“你跟我并无私仇,我们的仇视对立,不也是宋橙挑起来的吗?”
奚琼脸色大变。
是了,要不是许尘尘提醒,奚琼险些忘记了,她是因为什么跟许尘尘过不去的。
“宋橙自私自利,攥住了我对全总的感情,是为了踩你。”奚琼不是蠢人,稍一寻思,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样的人,不会真心为全总着想的。”许尘尘神色坦然:“现在,我们的敌人目标,是一致的了。”
奚琼沉吟片刻,她没有办法找宋橙报仇,但许尘尘可以。
“你想知道什么?”
“全夫人的
住址。”
许尘尘歪歪头,笑着道:“家务事,还是让家里做主的人解决吧。”
此刻,周瑕在家里,一直拨打顾陵的电话。
外界都在说周瑕傻,周瑕觉得自己并不傻。
她爱顾陵,那个充满着文艺气息的男人,虽然四十多了,但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顾陵善解人意,浑然不像个通身铜臭味的商人,温柔地用一切包容着她。
周瑕被这样的男人吸引,全身心投入进去,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小三儿”。
她本就从没指望从顾陵身上索取任何东西。只要顾陵愿意,可以拿走周瑕的一切。
不管顾陵以前做过什么,只要这次的难关迈过去,周瑕就能不计前嫌。
前提是,这段感情里没有欺骗。
顾陵一直不接电话,周瑕便锲而不舍地一直打。
就在周瑕还包邮期待的时候,顾陵却紧张地盯着手机,始终没有接通的意思。
“怎么办?”
东窗事发,顾陵六神无主,望着倚靠在沙发上的老婆,低声喃喃:“万一周瑕告我,咱们的盘算可全完了。”
顾陵的老婆直了直身子,笑眯眯地道:“怕什么,我有办法。”
她给顾陵出了一个极阴损的主意。
顾陵动心之余,又
有些迟疑。
顾陵的老婆冷哼一声:“怎么,睡那个狐狸精睡上瘾了,开始怜香惜玉了是吧?你可别忘记了,咱们一开始的初衷,就是为了圈钱!”
顾陵的老婆不介意顾陵在外头乱搞,因为她要的,从来不是男人的责任心和忠贞,而是钱!
只要有钱,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现在的事情很好办,只要顾陵愿意反咬周瑕一口,把一切罪名推到周瑕身上,到时候,顾陵再出来跟周瑕的经纪人一起指认周瑕。
一切,就都让这个蠢丫头背黑锅了。
顾陵想到周瑕全心信任的爱慕,心头还是有些迟疑。他这一辈子,怕是再也碰不上这么傻这么爱他的女人了吧?
“你可要好好想想,咱们的欠款是还清了,可以后呢?你让我跟儿子喝西北风去?我们拿什么出国生活,怎么吃喝玩乐?你拿什么泡妞胡搞?”
顾陵的老婆一边说,一边敲着沙发扶手。
风流成性的顾陵,想把妹,没钱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