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中只有洪旭,强烈要求和丁毅一起先灭了荷兰人再说。
洪旭德才兼备,郑身边就他能算真正的良将,可惜既不姓郑又不姓施。
郑芝龙想了片刻,最后拍板:“告诉丁毅的人,今年其他月的费用,咱们免了,算是支持他打荷兰人。”
“娘的。”施福拍案而起,气乎乎的走了出去。
洪旭也有点失望,叹了口气,闷闷不乐。
郑芝龙等他走后,看向四周诸人,缓缓道:“咱们也要好好练练步营,若想安心住在福建,没有精锐的步营是不行的。”
众人神色严肃,俱纷纷点头。
“洪旭,我观你营中兵马最是精锐,以后咱们的步营,由你训练。”
“诺。”洪旭大声道。
施福气乎乎回到自己家里,施永果然正在等他。
“怎么说?”施永急道:“一官出不出兵?”
“出个鸟啊。”施福喃喃道:“还免了丁毅后面几个月的旗费。”
“特娘的。”施永破口大骂:“郑芝龙被猪油蒙了心啦。”
施福摇头,连他也觉的,眼下是最好的时机,平时他们和丁毅都是朝廷兵马,不方便相互打来打去。
现在有荷兰人过来,如果趁机下手,到时可以推到荷兰人身上。
错过这次机会,真的找不到更好的机会了。
施福这时想了想,突然道:“咱们不能老这么劝一官,只会让他反感,他若听人劝,就不是一官了。”
历史上郑芝龙身边很多人不愿降清兵,劝也劝不住,他这人就是不听劝,连他儿子郑成功都劝不住。
“那怎么说?你有办法?”施永问。
“你负责帐务,你要在这上面想办法啊,去年从日本朝鲜做到多少钱?你得和一官说呀,和以前比呀。”
“挑拔一官和丁毅,你不能做的太直接,杀人要诛心呀,懂不懂。”
施永若有所思想了下,脸上露出笑容:“自从丁毅打服了幕府,咱们在平户的生意一落千丈。”
“去年日本和朝鲜两地赢利不到二十万。”
“崇祯七年时,可是有一百二十万呢。”
“这不就结了。”施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