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啊宝宝,你们要健康长大,娘以后带你们吃各种好吃的!”
她温柔地戳了戳小宝脸颊上的肉,心早就柔软得一塌糊涂了。
这一夜,大家都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一早,裴江蓠神采奕奕地在院子里帮忙劈柴,提着斧头,小脸涨红,感觉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用力。
二堂哥裴川柏噗嗤一笑,顺手从他手里拿过斧头,道:“你行不行啊!我和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帮忙砍树劈柴了,你瞅瞅你,拿斧头都费劲!”
“二哥!”裴江蓠不服气地跺脚,“你是我亲二哥吗?”
裴川柏见他气急,当即放下斧头,温柔抚摸他的发顶,道:“乖!爹娘捡你回家那个晚上,二哥趴着门缝看呢,那晚雷雨交加,你被淋成了小落汤鸡,哭的跟只猫似的……”
“爹,娘!”
裴江蓠嗷的一嗓子,吓得裴川柏哆嗦一下,立马捡起斧头继续劈柴。
见弟弟不服气地看着自己,裴川柏哼了一声,“小崽子,没本事就知道告状是吧!”
“空青堂哥说了,办法无论如何,有效就是好办法!”说着,裴江蓠看向手持木棍冲出来的张芬芳,嘿嘿一笑,“二哥,自求多福吧!”
“我——”
“裴川柏
,你又在跟你弟弟胡说八道什么呢!”
话音未落,棍子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吓得裴川柏连连后退,“娘,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我就是逗逗他,让他的心变得强大起来!”
“臭小子,胡说八道还敢骗你老娘,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娘,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胡说了!”
裴川柏躲来躲去,还是挨了好几棍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要不是裴鸢然及时阻拦,说不定他真要被打断腿。
见张芬芳去灶房忙活,裴川柏心有余悸的同时还不忘从她怀里接过大宝,道:“你的伤还没彻底好,不要太辛苦,两个孩子也不轻了。”
“舅!”
大宝在他怀里,眼睛亮亮的,试图伸手手抓住他的头发。
裴川柏忍不住笑,戳了戳大宝的小手,“还知道我是你舅舅呢,那你抓我头发干啥!”
“他就是喜欢抓头发,唉!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裴鸢然哭笑不得地拍拍大宝的手,“不能把舅舅抓疼了,知道不?”
“呀!”
大宝撇撇嘴,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裴川柏噗嗤一笑,“小子脾气还挺大,阿鸢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感觉小宝跟你小时候的脾气更像。”
“是吗?”裴鸢然愣了片刻,又笑了笑,“人都是会变的嘛!”
“也是!”裴川柏深有体会地看向裴江蓠,他那可爱又招人嫌的弟弟,小时候也像个小雪团子,乖得很,怎么长大了变得这么招人烦了!
唉!
裴川柏幽幽叹了口气,再看看怀里的大宝,笑道:“还是我外甥好,又乖又聪明,我……啊!”
大宝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
院子里就响起了裴川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炷香后,裴川柏看着自己被扯下来的一小撮头发,心情复杂不已。
他大外甥的脾气肯定像他那个不知名的爹,下手快准狠。
“二堂哥,对不住啊!”裴鸢然不好意思地来到裴川柏身边,递给他几颗蜜饯。
要说抓头发,大宝平时也抓,就是没有今天用力,一下扯掉二堂哥一撮头发。
看着都疼啊!
裴川柏哪里舍得跟她生气啊,把头发随手一扔,任它们随风去,道:“没事,我头发多!”
话虽如此,裴鸢然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吃点甜的,补补。”
唉!
裴川柏吃了两颗蜜饯,心里舒服多了。
他瞥向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裴江蓠,略显嫌弃地把剩下的蜜饯给他,“
难怪你喜欢吃甜的,甜食真的能让人心情变好。”
“那是!”裴江蓠数着手心里的蜜饯,分出一半,给了正在打理裴鸢然种的药材的沈长安,道:“长安哥,老规矩,咱们一人一半。”
沈长安应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随即把裴江蓠给他的蜜饯放在里面。
细细数来,已经存了十多颗蜜饯了。
他蹲在院子角落,动作小心翼翼,其他人自然没看到。
早饭过后,裴江蓠和沈长安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闹,她哥裴空青和两个堂哥上山找柴了。
裴明和裴平则去了地里,打算把地收拾出来,再种点能吃的菜。
“你们这样可不行!这几天还不算特别冷,等到冬月,大雪不断,菜根本活不了,你们种这么多也是白忙活。”
村里出了名热情的李家嫂子看两人在地里忙活,好心提醒道。
裴明两人也不是听不进去建议,可他们总不能一直买着吃吧!
兄弟二人为难地相视一眼,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家嫂子踩着田坎,飞快走到他们跟前,道:“这个白菜还行,长得快的话,落雪之前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