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琼英转头去瞧的时候,却也在第一时间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随即他们二人便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一个僻静处。
而那安仁美一问才知道,原来就在十数日之前,琼英本人就被她的义父邬梨指派着,去打听大宋朝廷的那些钢铁怪物,到底放在了哪里。
而经过了这些时日的打听之后,却还当真让他打听到了。
可这时候,却找不到她义父邬梨的踪迹了。
于是她本人,就想通过在酒楼墙壁一侧描绘暗号儿的方式,再次与她义父建立联系。
可却没曾想,这般举动竟被安仁美发现了。
于是才一同返回了这里。
当田虎麾下的鄂全忠、栢森二将,听闻了安仁美的这般描述之后,不由得也在频频感叹天意的成全。
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当下愁就愁在,无法获得一个可靠的消息来源。
却没曾想,那琼英早已打探好了这般消息。
如此一来,对他们来说,难道还不是天意吗?
原本鄂全忠、栢森、安仁美三将,最初的想法就是,不将这般消息告诉其他无法势力。
今天只有他们这一行人马,去往那处,将那些钢铁战车尽数运回来。
可是琼英,在听完了那几人的此般说辞之后,却立马表示了拒绝:
“三位将军,我知道此时,你们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定然是想,只有咱们这支势力独吞了那批钢铁怪兽,那么将来在与其他势力对战之时,方才能稳占上风是也不是?”
“可我这里想要告诉诸位的却是,据我打探所知,那处钢铁怪兽的数量极其之多!”
“其总数加在一起,怕是三四十都不止。”
“就只咱们区区二百余人,根本就不可能把所有的钢铁怪物,尽数运走。”
“所以这件事,还得需要其他五支势力的帮忙才行。”
安仁美听完此言之后,顿时频频点头:
“也是。”
“那些钢铁怪物的威力如此恐怖,即是如此,大宋朝廷那里,必然会派数之不尽的兵士,在那些钢铁怪物的周围布置起来的。”
“而咱们这里,却仅仅只有二百余人而已。”
“如此这般,又怎么可能突破那重兵防守的防线,进而将那些钢铁怪物尽数运走呢?”
“如果这次,咱们能把其他几支势力一并叫上的话,那么咱们这些人突破那些大宋兵士们的防线,进而将那些钢铁怪物尽数运出来的话,却也能更有把握一些。”
可这时候,听闻此言的琼英,却满脸无奈的笑了起来。
而见闻此情景的鄂全忠、栢森、安仁美三将,却忽然感觉心中极为不解。
于是这时候,也纷纷问将起来:
“琼英将军,你刚才的那般笑容却是何意呀?”
“难道刚才安将军所分析那些,都不对吗?”
琼英微微点头:
“有些是对的,可有些,却错的异常离谱。”
“那大宋朝廷,十分在意那些钢铁怪物确实不假。”
“可却并没有在那些钢铁怪物的周围,布置太多兵士。”
琼英此言一出,顿时就把鄂全忠、栢森、安仁美三人弄懵了。
因为在他们三人看来,大宋朝廷的这般布置根本就不合理。
毕竟在他们三眼中,但凡是一个人、一个集体特别珍视的人或物,那便必然会百般看守绝不肯放松的。
可这大宋朝廷,却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明明把那些钢铁怪物当做镇国神器一般,可这时候,却根本不派太多人马去看守。
如此这样,却又想做什么?
而当这三人,将心中的种种疑问尽数问将出来的时候,琼英那处所给出来的回复,却也在瞬间刷新了那三人的三观:
“三位将军呐,你们刚刚所说的那些,不仅你们晓得,那大宋朝廷以及大宋朝廷内的诸多谋士们,也都晓得。”
“而你们三位将军及其他势力等人,在赶到东京城之后,又是怎样打探有关于那些钢铁怪物的消息的呢?”
鄂全忠理所当然的来了句:
“那自然是朝东京城内的百姓们打听,在这些时日以来,除了那军营以外,哪处的宋朝大军聚集的最多呀?”
“毕竟在我们看来,那些钢铁怪物既然是那军中之物,那便必会藏在兵马最多的地方。”
“而到时候,但凡我们这一行人等探查到,京城附近哪儿处的驻守兵马最多,那也就说明那些钢铁怪物,到底藏在了哪里。”
琼英轻轻叹了声,随后便缓缓摇了摇头:
“可是结果呢?”
“你们找到那些钢铁怪物的踪迹了吗?”
鄂全忠、安仁美、柏森三人频频苦笑:
“倘若我们几人找到了,这时候,也就不会如此愁眉苦脸了,也更不会在上街买酒之时遇到你了。”
琼英重重地叹了口气,双目当中满含复杂意味:
“这就是了。”
“这就是那戏大宋高官们的聪明之处。”
“因为在此之前,他们早就洞察到了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