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囊缓缓摇头,面色凝重一片:
“虽然陛下所言,皆有十分之道理。”
“可在微臣来看,那大宋朝廷当下之所以不这么做,其原因或许有二:”
“一者就是,在忌惮着咱们几方势力,害怕咱们几方势力仍如上次一般,一起联合起来对那大宋朝廷不利。”
“其二就是当下大宋朝廷那里,有关于那种钢铁怪兽的数量,怕是也不会太多。”
“如若不然的话,即便咱们己方军马再度联合在一起,对于那种刚强怪兽的强悍攻击力来说,却又有甚可怕的?”
“所以陛下呀,咱们这处还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吕师囊话音刚落,站在他旁边的兵部尚书王寅,便一脸严肃的来了句:
“与其固守待攻,莫不如咱们便当先下手。”
“如此一来,却也能牢牢占据战场主动性。”
“没准儿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吕师囊缓缓摇头,随即苦笑了一声:
“王大人,此言差矣。”
“如果咱们这处当先动手,反观其他势力那里却坐山观虎斗,欲取那鹬蚌相争之利呢?”
“那咱们的这番冲杀,岂不就等同于替他人做嫁衣了吗?”
“而且咱们这处的兵马将领虽强,但我却不认为,两军正面冲杀之时,会奈何得了那些钢铁怪物。”
“毕竟咱们麾下的兵将们,哪怕武艺再厉害盔甲再是坚韧,却仍旧是血肉之躯呀。”
“既是如此,又怎能抵得住那般强横冲撞,弹雨袭击?”
吕师囊与王寅的这般沟通,顿时就引得方腊心中甚为焦躁。
忽地将双手往桌子上一拍,便大喝了句:
“都莫要说了,莫要说了!”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二位倒是给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呀?”
“总不能在此之后,就一直这么干挺着吧?”
方腊此言一出,立在面前的吕师囊、王寅二人,便纷纷不说话了。
这时候,仅仅只是低头瞅着地面,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正当方腊心中无奈,打算就此挥退二人的时候。
那吕师囊的眼眸当中,却忽地闪过了一丝亮色:
“陛下,既然咱们刚才所思、所虑、所说的,都是大宋朝廷里的那些钢铁怪物们。”
“那么倘若将来,咱们与大宋军马对战之时,那大宋军马却根本不用哪些钢铁怪物呢?”
“那咱们麾下的诸多骄兵悍将们,是不是就有极大概率,将对方冲杀殆尽了呢?”
可吕师囊的话音刚落,立在身旁的王寅,便满面无奈的来了句:
“那大宋朝的兵将军马们,仅仅只是在战力方面比之咱们弱了一些而已,可却不是一群傻子呀?”
“既然咱们这处都已经看明白了,那些钢铁怪物们的强悍战斗力了,难道对方却瞧不出来吗?”
“既是如此,又怎能在与我军对战之时,不使用哪些钢铁怪物呢?”
“这又跟自废武功有何区别?”
吕师囊莞尔一笑:
“既然那些大宋兵将们万般做不到,主动不用那些钢铁怪物,那咱们就让他们想用却没得用不就完了?”
吕师囊话音刚落,那方腊便忽地抬头。
再看向吕师囊之时,面容之上更是惊喜一片:
“吕爱卿如此这般说,却是何意?”
“快些,快些跟寡人解释清楚!”
吕师囊频频点头:
“其实这般想法,若说来也简单至极。”
“微臣的看法就是,如若想让大宋军马在与咱们大军开战之时,不使用那批钢铁怪物的话。”
“那便只能用以下这两种法子了。”
“其一便是,派出一支奇袭队伍前往大宋都城当中,将那批钢铁怪兽尽数偷将出来。”
“倘若此计可成的话,那么咱们军中用不了多久,便也能用上那些钢铁怪兽了。”
“如此一来,对于咱们来说,不就相当于如虎添翼了吗?”
王寅频频冷笑:
“虽然当初,我并没有亲自上战场见过大宋朝的那些钢铁怪物。”
“可却也从麾下的诸多将军口中,得闻了那些物事的外形长相。”
“那一个个的,甚至比数个碾盘子加在一起还要重,至于那外形,更是不比这间屋子小上多少。”
“如此这般,你们却是要怎样偷出来?”
“难道把那些负责看守的大宋兵士们,当作瞎子了还是傻子了?”
吕师囊缓缓摇头,面容之上的神色更是轻松一片:
“王大人呀,莫急莫急。”
“如果在我方军马,偷偷潜入大宋都城之后,发现那些钢铁怪物的确体型庞大,且甚为沉重的话。”
“即便到时候无法将其偷出来,却也可以伺机破坏呀。”
“待将那些钢铁怪兽尽速破坏殆尽之时,咱们这方的雄兵强将,难道还会惧怕那些大宋朝的孱弱之兵吗?”
当王寅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便也不再如刚才一般急着反驳了。
这会儿就呆呆地立在那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