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赵吉还想在这时候再行安慰一下耶律南仙的。
可是,却由于那辽国郎主在场,这些事儿也不便当面去做了。
当耶律南仙、辽国郎主刚刚离开此地不久,那耶律南仙竟又忽地折返回来。
原本赵吉还以为,对方如此做法,是思念自己的表现,还想与自己找个地方重温旧情呢。
可是那耶律南仙,却忽地开口与赵吉说了另外一件事儿:
“我们这次回来,却还在一处偏僻小道上,遇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少年。”
“虽然那少年,其年龄只有十五六岁而已,可却还领着数百个与他一般大小的青年孩子们。”
“当看到我们一行人等的时候,得知我们的去向之际,却吵着闹着想让我们将他们一同带来。”
“至于其目的却也简单得很,便是想加入你们大宋军队,与你们大宋朝的兵将一起抗击大金,收复失去河山。”
耶律南先此话一出口,顿时就把赵吉给弄笑了:
“就是一群幻想着建功立业的娃娃而已,随意说出来的话,你们怎么就当真了呢?”
“待他们休息几天后,便代我将他们散去吧。”
“毕竟那打仗,可不是小孩子们聚在一起过家家,却是要死人的。”
耶律南仙听闻赵吉这么说,不仅心中所想也多了些:
或许面前这人所说,也不无道理。
毕竟那些娃娃兵的年龄,也确实小了些。
若再年长个两三岁嘛,必定就毫无问题了。
可就在耶律南仙,心中默默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刚刚还立在他对面的赵吉,这时候却忽地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耶律南仙的手腕:
“耶律公主呀,我一看你这面色就知道,近日以来怕是定然没休息好吧。”
“既是如此,那便快快回去休息吧。”
“正好我这几天以来,政务也挺繁忙的。”
“不如……”
“不如我们二人便一起吧。”
赵吉说着,便想将耶律南仙拉到另一侧的休息室去。
耶律南仙面色一羞,心中一急,随即手腕一转,便赶忙甩脱了赵吉的大手。
左顾右盼之际,见周围亦没有一人注意到这里。
芳心之中,方才安稳了些:
“还请大宋皇帝陛下你,自重一些,切莫让他人瞧了去。”
“到时候,再传出一些风言风语来,与人家名声有损。”
“我,我现在就把大宋皇帝陛下刚刚说的那番言语,告诉那个叫辛弃疾的娃娃去,却也莫让人家等得急了,耽误了人家的大好青春。”
耶律南仙说着便纤腰一转,径直向着远处而去。
可还没等走出几步呢,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赵吉的声音:
“耶律公主,你,你说啥?”
“你说刚才那个娃娃叫什么?”
赵吉如此急切的表情,顿时就把耶律南仙弄蒙了。
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方才满脸不解地回了句:
“辛弃疾呀,怎么了?”
“你……”
耶律南仙话音刚落,赵吉便忽地一下子再次来到了耶律南仙身前。
面目之上的表情,当真是兴奋至极。
大嘴频张之际,险些没将他的嘴角咧到后脑勺去:
“辛弃疾?”
“你确定那孩子叫辛弃疾吗?”
这时候的耶律南仙,就仿佛小鸡啄米一般,快速的对着赵吉点着头:
“就是这个名字呀,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吗?”
“又或者说,这个叫辛弃疾的孩子,却是大宋皇帝陛下的亲戚不成?”
这时候的赵吉,也没有那个时间再去跟耶律南仙啰嗦了。
忽地抬起大手,一把便抓在了耶律南仙的胳膊上:
“走,快点儿跟我走,带我去见那个辛弃疾去了,切莫不能让他跑了呀!”
“如果咱们二人稍微拖延一阵,再让那厮给跑了的话。”
“那我定然会悔恨终生的!”
即便耶律南仙再怎么聪明,此刻却也绝对猜不出那赵吉到底是怎么了。
可她不知道的却是,那个辛弃疾呀,对于整个大宋时期而言,那可都是浓墨重彩式的人物。
曾几何时,赵吉在前一世读书之时,便知道了那个辛弃疾。
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那个辛弃疾,也仅仅只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诗人而已呢。
毕竟他的那些诗句,若细细读来,几乎个个经典。
有感叹自己郁郁不得志的: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
不尽长江滚滚流。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
天下英雄谁敌手?
曹刘。
生子当如孙仲谋。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亦有向往爱情的: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