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仙见闻如此情景,芳心之中方才安稳了一些。
待饮过那盏茶之后,却又对赵吉提出了一个条件:
“大宋皇帝陛下,小女子认为,刚刚皇帝陛下所提出来的那般比试条件,着实不太妥当。”
“如果要小女子来说的话那就是,你我在接下来的比试当中,定然要一人出一道灯谜才是。”
“例如皇帝陛下出一道,而小女子这处也要出一道才行。”
“但凡咱们两人统统答对对方的问题,方才能继续下一道问题。”
“如果其中有一人答不对,那么答不对的那一方就要脱下一件衣服。”
“却不知如此比试方式,大宋皇帝陛下那里又可否接受呢?”
赵吉听完此言之后,扎巴了一下嘴:
“如此比试方法,虽然出结果的时间长了些,但却也没什么。”
“暂且听从耶律公主的便是。”
“还请耶律公主出第一个问题,让我来答。”
这时候的耶律南仙,在心中是有些慌的。
不为别的,就只为此刻赵吉面目之上的神色,实在是太淡定了。
那般表情就好似,无论她本人道出怎样的谜题来,对方都能轻易答上似的。
可是当下都已经到了这般局面,耶律南仙再想反悔却也不能了。
于是这时候便只能硬着头皮,于心中思索了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一道颇有趣味性的灯谜,便浮现在了脑海当中:
“大宋皇帝陛下,小女子这处所出的第一个灯谜的谜面就是:稻!”
“请皇帝陛下给出谜底来。”
这时候的赵吉,不停的眨巴着眼睛。
大脑当中空白一片,而心中所想亦是纷乱异常:
这般谜题,为何如此简单?
就仅仅只有一个字。
这所谓的稻,却又是什么意思呢?
而那耶律南仙,见她所出的第一个灯谜,就径直把赵吉难住了。
顿时便感觉心中有底多了。
接下来,竟然还自顾自地从茶几中央处拿过了茶壶,为自己又倒满了一杯茶,兀自在那里品尝了起来。
赵吉低头沉吟了好久,方才略显不爽的问了耶律南仙一句:
“我说耶律公主呀,这个稻字可是一个多音字呢。”
“你这又不在书面上给我写明了,我哪儿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稻字呢?”
“再者说,你只说一个稻就完了?”
“总得给我一个猜测的方向吧?”
“若是不然的话,这让我去哪里猜?”
耶律南仙一脸淡笑地将手中茶杯,放在了面前。
随后便拿起了摆放在一侧的毛笔与宣纸,小手连动。
不一会儿的工夫,那个稻字便跃然纸上:
“就猜一字。”
赵吉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个稻字呀……”
赵吉眉头一皱,随后便提起两指来,不停地拍打着面前的茶几。
随着一连串儿极有节奏的声音,缓缓而起。
赵吉的头脑当中,也渐渐明晰了起来。
双眸一亮之际,便忽地道出了一个字:
“我猜定然是个米字,对不对?”
“常言所云稻米嘛,那个所谓的稻,不就是米的初期形状吗?”
“所以这一题定然是米了。”
“我猜对了对吧,耶律公主快,快脱衣服!”
耶律南仙听闻此言之后,顿时面色一黑:
“猜错了!”
“什么脱衣服,小女子这里还没有出题呢!”
“怎知道你那里能不能答得上来?”
赵吉眉头一皱,紧接着便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茶几一侧的耶律南仙:
“这怎么就错了呢?”
“你的谜题是稻,我对的是米,这很合理呀!”
耶律南仙狠狠的白了赵吉一眼,随后便把自己的小脑袋扭到一侧去了:
“反正小女子说错了,就是错了。”
“如若皇帝陛下那里答不上来的话,这一题便要算你输了!”
赵吉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又在脑中琢磨了好久,却最终也没想到一个比米更适合的答案来。
于是,便只能满脸不爽的随意应了一句:
“那好吧,你且说来,也让我听一听有没有道理。”
“如果你说的毫无道理的话,那么这一题就不能算我错。”
赵吉话音刚落,那耶律南仙便在面前的那张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类字。
赵吉那里哭笑不得了好久,方才用手指着宣纸上的那个类字,连连发问:
“这个类字又作何解释?”
“这……”
还没等赵吉将这话说完呢,耶律南仙便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当先将那个类字上面的米盖掉了。
仅留出了下面的那个大字。
随后又将下面的大字盖掉了,独留下了上面的米字:
“这大米加在一起,不就是个类字吗?”
赵吉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是这个由大米所组成的类字,又跟那个米字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