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君主也是格外地昏庸无德。”
“但在其麾下,却有着一只战斗力极其彪悍的队伍。”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会在不声不响之下,便将咱们三支联军共计三十余万军马,尽数吃掉呢?”
“若以贫道的愚见那就是,当下咱们非但不应该继续联合田虎大王、王庆大王那里,一起再度出兵大宋朝。”
“反而还应联合其他两支队伍,一起行出国门,共助大金将国土面积甚大、物产极为丰饶的大辽国一举灭掉。”
“如若此法可成的话,咱们三支联军不仅能从大金国那里,捞到数之不尽的好处。”
“诸如大量金银财物、大批量的美女,以及大批量的战争资源。”
“同时还能因此,与那大金国形成良好关系。”
“等到那大金国修整完毕之后,咱们三方军马完全可以联合那大金国一道,将整个大宋朝瓜分蚕食。”
“那大金国的战力到底如何,即便满朝文武们都未真正见过,想必也定然能从大金与大辽国的战况当中,分析出来吧。”
“想当初,那大辽铁骑又是何等的厉害?”
“我大宋军马屡屡与之接触,军都以惨败而收场。”
“若非如此的话,想当初咱们大宋朝,又何须向人家大辽国年年上供呢?”
“可今时今日的大金国呢?”
“竟然能把大辽国打的频频败退,于此刻更是逼的大辽国,仅仅只能固守都城,再也不敢主动出击了。”
“那大金国的兵马如此强力,难道不正是咱们三方势力所期待的强力外援吗?”
“要老道来看,咱们三支势力完全可以先助大金国,一举将大辽国吞并了。”
“待瓜分完了大辽国的人口、资源、金银财物之后,在顺势一道将大宋国也灭了。”
“如此一来,不就又能分取好处了吗?”
也不知是乔老道刚才的那番战略构想太过大胆了,还是在此之前方腊这处的公卿臣子们,便从没这般想过的缘故。
直至乔老道的这般建议道出了好久之后,偌大一个金銮殿内,却仍旧没有一个人赞同亦或者拒绝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兵部尚书王寅,方才满脸凝重之色的踱到了乔道长身侧:
“乔道长所言虽看似有理,但却也莫要忘了,虽然那金国骑兵军力胜强不假,但是经过了月余以来,与大辽国的持久拼杀之后,也必将使其国力大减、军力大衰。”
“既是如此,他日在帮我等一举瓜分大宋朝的时候,又怎能出得上多少力呢?”
“怕是到时候,有那大金国相助,跟没那大金国相助根本就没啥区别了吧?”
王寅话音刚落,坐在龙椅上的方腊便立马抬起手来,指向了王寅那处:
“王尚书所言甚是。”
“俗语说得好,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到时候即便一方胜了,却也必然不可能是无损状态。”
“如果咱们在此之后,与那支久经损伤之师一并联合起来,共谋大宋的话。”
“说不定也借不上多少力呢。”
乔道长缓缓点头:
“陛下以及王尚书所言,均甚是有理。”
“可当下咱们大举出兵,助那金国灭宋,却也是大有好处的。”
“毕竟就当下这个局面而言,那辽国尚没被金国占领的土地,已经极为有限了。”
“仅仅只有大辽主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小县城罢了。”
“倘若不是那个大辽国第一上将兀颜光,在都城不远处摆出太乙混天象阵来,强力阻住了大金国的攻势。”
“怕是在数天之前,那大辽国便被大金国给彻底吞并了。”
“而当下呢,既然那大金国将大辽国的所有兵马,尽数牵制住了。”
“那咱们三方军马所需要做的,便仅仅只是给大辽国来一个抄后路就好了。”
“到时候,那大辽国的剩余部队,一见他们的都城被围,必定会无心恋战。”
“而咱们四支军马,共同对付一支疲惫不堪的辽国弱师,其胜败几何,就不需贫道我多说了吧?”
“咱们这处,仅仅只需要打好如此轻松的一场仗,便能从大金国的胜利战果当中分得一杯羹。”
“如此战事强度,又跟明面捡便宜有什么区别?”
“而刚刚王尚书所言那些,却也并无道理。”
“可老道我这处,却也有相应的解决方案。”
“纵观大宋朝周边,除了那金、辽两国之外,不是还有高句丽、东瀛、大理、吐蕃等国吗?”
“如果在咱们三方势力,帮助大金国吞并大辽国之后,仍然觉得挥师瓜分大宋甚有难度的话。”
“那完全可以再联合那几个小国,与我们一起共谋之。”
“到时候,这么多的势力组成联军一起瓜分大宋朝,难道还做不到吗?”
坐在龙椅上的方腊,此时一边用手指轻轻拍打着面前的龙案,一边用另外一只手,不断的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子。
面色之上思虑一片,沉吟好久方才满脸笑意地瞅着乔道长:
“道长的那番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