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咱们就借助他人的力量,将那厮弄死好了!”
“而且这事儿,也最好借他人之手来办最为妥当。”
“如若不然的话,他日一旦那些绿林好汉们得知,是咱们这方势力将那个所谓的盟主弄死的话……”
“那么无论于情还是于理,咱们这处都是相当被动的。”
立在一旁的张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可是郑大哥,你口中的那口刀指的,又是哪方势力呢?”
郑彪听闻此言先是神秘一笑,随后便伸出手来,一把拽过了张俭的衣领子。
紧接着,一阵轻声细语,便忽地传来。
……
赵吉已经在这间客栈里养伤六七天了。
虽然这里的医疗条件比之皇宫,当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可是在赵元奴的细心照料之下,赵吉的身子也恢复的极为之快。
这时候,虽然还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来,可是下地走动则是完全没问题了。
只是在转身扭腰的时候,腰间两侧却还有刺痛不已的感觉。
胸口那处,也会时不时的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
可这些对比刚刚受伤之时的状况而言,却当真是好多了。
正午刚过,赵吉便与赵元奴躺在了床上,闲聊着一些体己话。
可是聊着聊着,却突然从房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那声音极为急促,而且还密集得紧。
没一会儿间,便纷纷停在了赵吉这间客房门前。
赵吉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询问门外之人是谁。
便只听咚的一声响,那两扇木门竟被那门外之人,忽地撞开了。
紧接着,便从门外冲进来十余名提着单刀的衙役来。
赵吉见此情景,忽地心中一沉。
刚想从床上挣扎起身,便见一个捕头穿搭的人,三两步来到了床前。
此时见到躺在床上的两人,却也没多说闲话,径直开口便欲待赵吉离去:
“本县接到举报称,这处正聚集着一伙反贼。”
“而那贼首便是你这厮。”
“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倘若胆敢反抗,我们诸位便只好对你用强了。”
那捕头模样的人话音刚落,位于他身后的十余名衙役,便纷纷提刀上前。
将赵吉、赵元奴这处围了个严严实实。
起初的时候,赵吉这里还挺纳闷儿呢。
可当听闻捕头口中所提及的有人举报一词时,立马便想到了此番劫难,或许跟哪个人有关了。
面容无奈之际,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可赵元奴见此情景,却忽地站起身来,面色阴沉一片:
“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前来此地捣乱?”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可赵元奴话音刚落,那个捕头模样的人却忽地冷笑出声:
“不就是一个,曾经私伤人命的朝廷要犯吗?”
“即便在此之前,曾做过朝廷武官却又如何?”
“今时今日犯到我的手里,那便必会将其追拿归案!”
赵元奴见此情景本欲再说,可她的胳膊,却被坐在一旁的赵吉拉猛然住了:
“罢了,我且跟你们归案便是!”
当赵吉、赵元奴二人,再次从客栈当中出来的时候。
身上,便已然被戴上了圆头铁枷。
而此时,将身子藏于街角一侧的张俭、元兴二人,见到赵吉两人已然被抓之后,心中当真是兴奋极了。
这会儿,还没等那些官差们走远呢,便呼地从街角那处窜身而出。
向着郑彪所居住的那间客店,便飞奔而去。
当张俭、元兴二人,把赵吉夫妻两个被捕的消息告知郑彪的时候,立马就把郑彪兴奋的,险些从病床上弹射而起。
满脸笑容之际,也感觉浑身的伤痛也比之刚才骤然轻了许多:
“好好好,张俭元兴呐,你们两个这次的事儿办的漂亮!”
“只等着十日后,那赵吉无法露面之时,我郑彪仍是这支势力的总盟主!”
“只是希望那个戴着斗笠的汉子,经此大事之后定要多吃些苦头才好。”
“若能因此而没了性命,那更是极好的!”
“如若不然,便算是枉费了老子我的这番设计了,哈哈哈……”
……
那些衙役们,刚刚押着赵吉夫妻二人返回县衙,便直接推到了大堂上。
而恰巧这时候的县令还没有退堂呢,一看这会儿,竟从门外一下子押来了两名人犯。
不由得眉头便皱了起来,朗声询问那个捕头:
“李捕头呀,如此两名人犯到底是犯了何罪呀?”
“怎么在这之前,本老爷这里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那个被唤作李捕头的汉子,听闻此言忽地走上前去回话道:
“启禀老爷,卑职在此之前,也仅仅只是从他人那处得到举报称,那汉子,乃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而在此之前,更是犯过人命官司。”
“卑职怕打草惊蛇,所以前去抓捕之时,便没有事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