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仙接连推了赵吉好几次,可赵吉那处,仍旧没有一点儿回应。
一时之间,却也把耶律南仙弄得,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可就在耶律南仙百般无奈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自顾自睡着的赵吉,却忽然睁开了双眼。
随即一下子,就猛地抓住了耶律南仙的两条胳膊。
骤然用力之际,便将其拽倒在了床榻之上。
还没等耶律南仙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她脚上的两只绣花鞋,便相继被赵吉的两只大手扒下,随即扔到一旁去了。
直至赵吉,将龙榻上的明黄色锦被,盖到耶律南仙的娇躯上时。
那耶律南仙,方才如梦初醒一般,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躺在她身旁的赵吉: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将我拉倒在床上来,到底想干什么?”
赵吉满戏谑的咧嘴一笑:
“我想干什么,你说我的此番举动又想干什么?”
“把你这妙龄佳人,突然拉到我的龙榻之上,自然是想跟你……”
赵吉说着说着,便不再说下去了。
此时此刻,仅用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耶律南仙身上的那些难以言说的妙处,不断打量着,炽热而又大胆。
只把耶律南仙瞅的心中忐忑不已,面上惊羞之极:
“你这个荒淫无耻之辈,竟敢如此欺辱我这个大辽使臣大辽公主。”
“难道,难道你就不怕挑起两国纷争来吗,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大辽猛将,携百万之众,将你这大宋山河尽数踏平了?”
原本那辽国公主还以为,她的此番话语一出,立马就能震慑住赵吉的这番行动呢。
即便不能这样,却也能让其担心害怕好一会儿。
进而让他,不敢再对自己这般大胆放肆。
可让耶律南仙没有想到的是,当赵吉听完了那番话之后,心中居然连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此刻,居然还满脸不屑的大笑出声:
“耶律公主呀,你的这番话语没说吓住我了,甚至就连让我心惊胆战的感觉,都没有。”
“耶律公主你且说来,眼下我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是将你身上的衣服尽数扒光了,还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耶律南仙芳心一急,本能反应似的随口道了句:
“虽然眼下,你这厮并未对我动手动脚。”
“可你不由分说趁着我不注意的工夫,上来就将我整个人拽到了你的床榻上。”
“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赵吉满脸无辜地莞尔一笑:
“如此这般,解释起来很难吗?”
“现在夜色已深,虽正值夏季,可这里的温度却很低的。”
“而你这么一个柔弱女子,在如此空旷的房间内,仅仅只穿着一套贴身小衣走来走去。”
“若待的久了,谁又能保证你不会着凉?”
“我如此做法,无非是想把你拽上床来,为你盖上一层被子,以免你着凉罢了。”
“怎么我的如此好意,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了我要对你图谋不轨了呢?”
“这又是何道理?”
耶律南仙银牙紧咬,面目之上怒容一片:
“那,那你就不能对我好说好商量吗,干嘛非要这般对我用强?”
赵吉很是无辜地撇了撇嘴:
“你想让我对你好说好商量,倒是可以。”
“可如果当时,我真那么做的话,怕是你这女人因为心中害羞的缘故,十有八九都不会同意我的那般建议的。”
“既是如此,我再去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倒不如对你强硬一些,也能省下许许多多未知的麻烦了。”
耶律南仙面对着如此强言诡辩的赵吉,在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出任何说词来反驳他了。
可是在气势方面,却也不想在赵吉面前弱了下去。
于是在这会儿,便只能频频撂下狠话:
“你这人的诡辩之法,实在太过厉害,本公主自知不是你的对手。”
“可是本公主这里,却也要警告你一句。”
“那就是,你莫要以为本公主,仅仅只是一个女子,便觉得本公主极好欺负。”
“若你这次当真认为如此的话,那么在本公主回国之后,势必会将本公主在此处所受到的所有不公正待遇,所有欺辱,尽数告诉我国国主。”
“待我国国主盛怒之下,挥军百万杀向你们大宋朝的时候。”
“只希望那时候的大宋皇帝陛下,切莫后悔才好。”
可耶律南仙的话音刚落,那赵吉便满脸无奈的苦笑出声:
“耶律公主呀,你们大辽国现在的情况,或许我比你本人还清楚得多呢。”
“你如此这般在我面前虚张声势,对我来说,当真就起不到任何的威吓效果。”
“反而却能让我更进一步,看清楚你们大辽国在与大金国对战之时,所呈现出的颓废劣势。”
“试想一下,如果你是大辽国主的话,那么在通常的情况下,又会在怎样的处境里,才会让你国与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