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下,如果当初,前辈你耳聪目明,辩得到这世上的所有好、坏人的话。”
“那么在那时节,试问这世上,谁又有那个能力、谁又有那个资格欺负到你呢?”
“晚辈这里,还有一些劝告之语,想赠与前辈,那就是:”
“如果前辈往日里的那番歇斯底里的辱骂,能够让那些狼心狗肺的、下流无耻的、卑鄙龌龊的、枉顾情谊道义的男性人渣败类们,统统死绝的话。”
“那么我也会加入其中,和你一起骂。”
“因为我也很讨厌那些,让我们全体男人背负那般腌臜骂名的牲口、败类、畜生们!”
“如果你的这番歇斯底里,对于那些牲口们没有丝毫用处的话,那我建议你,还是闭嘴的好。”
“因为如此这般,恰巧只能彰显出前辈的无能狂怒。”
“于解决实际问题方面,根本就没任何助力可言。”
赵吉的这番言语甚是犀利,将宋红颜驳的也是哑口无言。
可这女人,却当真不愿在这些方面上,弱了气势:
“你是男人,自然只会为男人开脱!”
“如果你是女人的话,那你又会怎么选?”
赵吉淡然一笑:
“这,很难吗?”
“但凡是这世上的人,便绝对没有完美无缺的。”
“若果我是女人,那我只会根据一个男人的几种优秀特质来选,而不会要求太多。”
“那样,反而显得我较为贪心。”
“如果我选的男人,会说话,长得好,有情趣。”
“那就断然不会对对方,在忠诚、钱财等方面,要求太多。”
“因为那般男人,在这世上当真是少之又少。”
“即便真的有,十有八九我也不太可能遇得上。”
“即便真的遇得上,到头来,也不太可能喜欢我。”
“如果我按照忠诚、有钱、会说话等几样条件去选的话。”
“就断然要接受对方长得丑、粗鲁、没教养等缺点。”
“曾几何时,总听得你们女人说,我原来所选的男人,一开始挺好的,怎么后来就变坏了呢?”
“即便看人的手段再怎么高明,却也未必能瞧得出这种意外情况呀?”
“而我的看法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之所以你觉得对方变坏了,无非就是先前藏得比较深而已。”
宋红颜面色复杂,虽然在心中,已然认同了赵吉的这般说辞。
但在言语方面,却终究难以赞同:
“你这臭小子是男人,所以在我看来,无论你怎样说,都是在为你们男人的坏与牲口本性开脱!”
可赵吉在听了宋红颜的这般言论之后,却当真难以苟同:
“你错了!”
“在我看来,世上那些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人,无论男女,都是牲口般的存在。”
“在女人堆里,不乏那些为人不齿的婊子、烂货。”
“而在男人堆里,也亦有好似猪狗一般的人间之屑。”
“并不是因为我是男人,就一定要为男人开脱。”
“而是那些‘禽兽’的所作所为,无论男女,皆让人唾弃!”
“这,才是我的真正观点。”
“如果经过我的这般劝解,前辈你依旧对着那些过去的事儿耿耿于怀的话。”
“那晚辈也没啥好说的了。”
宋红颜在听完了赵吉的这般说辞之后,内心之中也受到了很大触动。
这时候的她就静静的坐在茶几旁边,面色复杂一片,心底更是纠结极了。
因为她着实想不通,这十数年来她心中所坚持的这些,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果都是对的,那刚刚赵吉对她所说的那些说辞,又是什么?
如果自己这十数年来的坚持,全然都是错的呢?
当这般想法,骤然出现在宋红颜的脑海当中时,顿时便让她痛苦不已。
情不自禁地,便将自己的头垂了下去。
当立在赵吉身旁的赵元奴,当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不禁便伸出手来,轻轻拽了拽赵吉的衣袖,示意他赶紧随自己离开此处。
当赵元奴再次拽上赵吉,来到那间牢房的时候。
赵元奴面容之上的神情,也满是落寞:
“我当真有好久都没见到师尊她老人家,露出过那般迷茫无奈的神情了。”
“足以见得,你刚才那番话,在师尊心里当真是产生了极大的触动。”
赵吉满脸苦笑地摇了摇头:
“倘若能有效果的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如果没有任何效果,怕是我距离那将死之日,也就不远了。”
赵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