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之上,更是欢欣至极:
“官家,师师姐姐。”
“臣妾,臣妾好像想到办法了。”
“而且这个办法若能实施得通,那么要臣妾看来,官家只需寻上三两日,便能将那两位大贪官的财富,尽数收入国库当中。”
柳香凝此言一出,赵吉和李师师二人便纷纷转过头去,双眼之中看向柳香凝之时,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期待之意:
“是什么办法,快快说来吧。”
柳香凝对着他们二人甜甜一笑:
“就好似师师姐姐刚才所说的那样,除了那两位大贪官之外,最为了解那些金银财物所藏之处的,不就是那两位大贪官的家眷们吗?”
“如果咱们能把那调查挖掘的重点,放在那些家眷们的身上呢?”
“估计一准儿,就能让找到那些金银财物的时间,大大缩短。”
赵佶微微点头之际,却也说出了一番十分无奈的话来:
“香凝呀,你所说没错,而且在此之前,对于这个问题我便想过了。”
“虽然那些家眷们,也的确是一个积极有利的突破口。”
“但那些人,也多是一些老弱妇孺呀。”
“年龄长者,已经近七十了。”
“至于那幼者,更是三四岁不到。”
“除此之外,便皆是一些女子了。”
“那我这个做官家的,又能拿哪些人怎么办呢?”
“难不成还将他们统统斩首吗?”
“以此为要挟,逼迫他们说出那些金银财帛的下落?”
“若我当真那么做的话,那嗜杀成性欺凌老弱妇孺的帽子,我这头上呀,怕是就扣稳了。”
“即便对于那些老弱妇孺上大刑,那么他日一旦传扬出去,我这暴君的帽子,怕也是躲不过去的。”
“更何况,对那些老弱妇孺下狠手,我这里,终究还是下不去那个狠心的。”
“虽然高俅、童贯二人所犯大罪不假,可他们的家人对于此事,却没有起到太过积极的推动作用。”
“若这次骤然拿他们开刀的话,我也不怕你们笑话,这般手段,我也难以做得下去。”
赵吉的话音刚落,那李师师便缓缓牵起了赵吉的大手。
双目之中,更是柔情一片:
“我们姐妹笑话官家做甚?”
“是要笑话官家的仁德宽厚,还是笑话官家的以德服人?”
“官家如此宅心仁厚,不仅仅是我等姐妹之福,更是天下百姓之福。”
“为此,我们姐妹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取笑官家?”
柳香凝轻轻捏着赵吉的十根指头:
“是呀,师师姐姐所说不差,若官家不这般心善,我们姐妹呀,怕是都不敢与官家这样亲密接触呢。”
“因为谁也说不准,在与官家接触之时,一觉醒来,项上人头还在不在。”
赵佶被柳香凝说得连连苦笑:
“哪有那么吓人嘛。”
“可是,可是你刚才却把问题的解决点,放在了那些家眷们的身上,却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不是为了想让我采用一些强硬手段,去逼迫那些老弱妇孺吗?”
柳香凝无比温柔地瞅着赵吉,随即缓缓摇头:
“当然不是啦。”
“而且官家在对待那些老弱妇孺之时,也完全用不着什么强硬手段。”
“只需要……”
“诈他们一诈,就可以了。”
赵吉,愣住了。
再看向柳香凝之时,面容之上更是显现出了无比震惊的模样。
许久之后,方才不可置信的道了一句:
“香凝你说什么?”
“炸?”
“你,你,你难道想让我去那火器局,弄些炸药来炸他们吗?”
“你,你,你这说的,好似比我刚才想的还要狠呐。”
“这……”
柳香凝面容之上的表情,先是一愣。
随后便轻舞樱唇,咯咯咯的娇笑起来。
这一笑,倒把赵吉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良久之后,方才问了一句:
“香凝呀,难不成我哪里说错了吗?”
“若是不然的话,你在听完我的那些话之后,却为何发笑呢?”
柳香凝脸上的笑容渐止,可是,还没等她给赵吉做解释呢,坐在一侧的李师师,便率先忍不住了:
“官家呀,刚才香凝姐姐所说的那个诈,并不是官家所想的那种,用火药之类的东西去炸那两位官员家的家眷们。”
“而是哄骗、诱使的意思。”
赵吉忽地一愣,随即方才连连苦笑道: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误会香凝的意思了。”
“刚才我还以为,香凝办起事来比我还要雷厉风行呢,就想将那两位官员家的家眷们,统统炸死呢。”
“原来说的,竟是那个诈呀?”
可是赵吉说着说着,不由得他的那对眉毛,便又皱了起来:
“可那些家眷们,一没有把柄在咱们手上,其二就是那两位官员,也不在咱们的掌控之中。”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