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真敢如此的话,怕是我们三人上百口的家眷,刹那之间便会成为无头之鬼吧?”
吴用捶胸顿足,声泪俱下:
“三位将军怎能如此说话?”
“当真是令我吴用心寒之极呀。”
“如果你们三位将军非要如此的话,那……”
“罢了,罢了!”
“我吴用不来求你们便是!”
吴用说完此言之后,便忽地转身,准备离开此处。
可是,还没等吴用走到大门口儿呢。
其身后,便传来了呼延灼三人异口同声地应答之语:
“吴学究呀,我们……”
“哎……”
“我们同意便是。”
当吴用志得意满地,从大牢当中走出来之时。
迎面便让他碰到了一个人。
抬头去看之际,那人,却是水泊梁山的一把手,托塔天王晁盖。
而此时的晁盖,面色极为担忧。
陡然见到吴用之时,面容之上的神色,方才好转了一些:
“哎呀,吴军师,吴学究呀!”
“你莫非是想吓死我不成?”
“居然那般胆大,直接就入了那牢狱之中。”
“若那三位武将,对你心生不满,进而对你渐起杀心的话……”
“那又如何是好?”
“学究你这会儿的,又怎能出得来?”
吴用面容之上的神色,淡定一片。
嘴角处,仍旧挂着极为自信的笑容:
“哥哥勿要担心,勿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