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地的这些青楼女子,由于身份等问题,自然不敢私自留有赵佶那老小子的龙种。
如此这般,久而久之。
在那些青楼女子的百般折腾之下,阳气外泄,肾亏体虚,以致久久诞不下一儿半女。
似乎,也就说得通了!
难怪老子的腰,总感觉那般地酸软!
原来,都是赵佶那老小子,在此之前给我种下的恶果呀!
哎……
赵佶那个不正经的老东西,坑煞我也!
此刻的赵佶,越想越是无奈。
在看向周围那些女子的时候,眼神之中,也浮现出了不少厌恶之感。
我赵吉,可没有那老小子的恶俗癖好!
放着皇宫之中的大批好女子不疼惜,偏偏只爱这种残花败柳!
今夜,就算孤枕到天亮,我也没兴趣与这般女子,做那种颠鸾倒凤之勾当。
念及于此,赵吉顺势便对着那群放荡女子轻轻摆了摆手:
“我倦了。”
“你们都下去吧。”
“今夜,不再需要任何人侍寝。”
那些放荡的青楼女子,见今日的大宋官家居然如此反常,不禁也面面相觑。
要知道在以前,她们这些姐妹若不连连求饶的话,那大宋官家可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虽服侍官家有些辛苦,但与其他姐妹说来之时,脸上也是相当有面子的。
可今日,却成了这般?
那些青楼女子虽心有不舍,但这会儿赵吉已经发话了,她们又怎敢继续留在这儿。
此刻,纷纷脸色复杂的对着卧在床上的赵吉,行了个万福礼后,便匆匆离开了这间屋子。
此刻的赵吉,望着这间空荡荡的房子。
一时之间,竟百感交集。
他本欲痛骂赵佶那个老小子几句,但这会儿又突然觉得,现在再去做那些事儿,还有意义吗?
毕竟在此之前,他早就已经做过很多很多次了。
可那结果,除了让他更加郁闷之外,当真没有任何的益处。
躺在床上的赵吉,翻来覆去了好久之后,便想尽快睡着。
毕竟明天一早还要早起上朝呢。
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
越想睡,就越是睡不着。
心中想的,就越多。
到了最后,赵吉干脆就不睡了。
简单收拾一下随身物品,便打算离开这里返回皇宫去。
毕竟,若是明天一早,盛公公看不到他的身影。
那么必然会闹出乱子来的。
赵吉本欲与那个李妈妈辞别,可是这会儿纵观整个樊楼,又去哪里寻那个李妈妈的身影呢?
满脸无奈之际,赵吉便只好孤身一个人,再次来到了樊楼的后院当中。
点起了先前放在井边的那盏烛灯,赵吉便缓缓爬进了枯井里。
待赵吉通过这个密道,再次返回尚书房的时候。
这时间,便已然来到了后半夜。
大脑之中的疲劳感,已经不允许让赵吉再返回寝宫之中了。
双臂一展,便趴在了尚书房的书案之上,兀自酣睡起来。
天色渐明之际。
四处找了好久的盛公公,方才发现了赵吉的踪迹。
于是,便连忙招呼着尚在寝宫当中的那些服侍宫女们,协助赵吉穿上朝服。
并一路跟随,掺着赵吉略显虚浮的身子,来到了金銮殿内。
而此时此刻的文武百官们,早就静静地站在了大厅中央静,等着赵吉临朝了。
赵吉因为昨夜睡得较少的缘故,所以现在心中唯独想的一件事儿就是……
若今天早朝没有其他事儿的话,那便赶紧散朝吧。
若能这样,那我回去之时,还能再睡一会儿。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人越想什么,他越不来什么。
正当赵吉,想给立在一旁的盛公公打眼色,让他赶紧走流程宣布散朝的时候……
站在文官那排第三位的宿元景宿太尉,便缓缓出列。
对着坐在上首的赵吉,便无比恭敬地拜了下去:
“启禀官家,微臣有本要奏。”
赵吉的眉毛,向上一挑。
略显不解的望了一眼,跪在御阶下的宿元景。
心中稍显迟疑之际,面色之上,也有了一丝不满:
“宿爱卿,何事呀?”
赵吉的话音刚落,立在一旁的盛公公,便赶忙走下御阶。
从那宿元景的手中,接过了一本奏折。
随后便快速呈到了赵吉的面前。
赵吉边看那本奏折的同时,立在御阶之下的宿元景,也将他想呈报的事儿缓缓道了出来:
“启禀官家,江南方腊、淮西王庆、河北田虎等贼寇的势力,近日以来在上述地界的活动,日渐猖獗。”
“不仅手中,皆聚拢了万余贼兵,且行事作风对比以往,也猖狂了不少。”
“周围县城,无一不被这几伙贼寇骚扰。”
“虽然现在,尚没有一支奏报称,这几伙贼寇有了攻城略地之意图。”
“但若久而久之,放任自处的话。”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