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两人一起从房间出来,瑶光正好,照得人心透亮。
景肆衣衫整洁,只有脖子上的一点红尤为刺眼。阮声声觉得这个小红点露出来太过惹人注意,想用胭脂给盖上。
但被男人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并且表示他很喜欢。
阮声声拗不过,只好任他去吧。
白笙和小火鸟还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一鱼和鸟相处的蛮和谐。对此阮声声严重怀疑,这是个心机鸟,想先和白笙混熟了再趁其不备吃掉。
她走到白笙面前把那只鸟拎了起来,尾巴是短的,是个母的。
小火鸟被拎起来有点不爽,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用一双鸟眼睨着她。
阮声声看这只火鸟是有灵智的,便交给白笙个任务,监督它修炼,争取早日修炼成人形。
白笙欣然同意,表示自己会认真的。
随后两人从離光苑出去,一开门就见到程梓与青缇正在剪头包袱锤定胜负,谁输了谁敲门。
看到两人出来他俩集体松了口气,将个长条盒子呈了上来。
“这是什么?”
长条盒子简约古朴,看起来不简单。
程梓:“妖族派传讯鸟送来的,说是你的东西。”
“我的东西?”
阮声声疑问,上前把盒子打开。一把和当当剑几乎一模一样的剑躺在里面。
“是那把剑,妖王给我送来了。”阮声声侧头告诉景肆。
没想到容启还挺执着,非让她拿着不可。
阮声声将剑放于眼前细细打量,剑身中间确实有处断痕,只是被修复的不是很明显。
剑柄上的那个“阮”字尤为清晰,字体劲瘦,铿锵有力。
阮声声把剑收了起来,问程梓:“传讯鸟走了没?”
青缇:“还没,还在魔王殿门口。”
“那你们让那只鸟先别走,我有话捎给妖王。”
说着,阮声声跑到书楼二楼,在纸上奋笔疾书。又把纸拿出来,让传讯鸟带走。
看着白色的大鸟飞走,阮声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景肆在旁边故意清清嗓子,表示自己的好奇。
阮声声神秘一笑,“不告诉你们。”
景肆:눈_눈
近些日子出奇的太平,景肆闲的没事天天去離光苑和阮声声黏糊在一块。
白天在花圃旁边的圆床上黏糊,晚上回到房间内黏糊。
阮声声每天都会暗地里给景肆竖起大拇指,佩服他的定力,真是坐怀不乱的好典范。
这天阮声声和景肆与往常一样瘫在圆床,她在男人肚子上胡乱的抓着。景肆腹部很紧实,不像阮声声的一抓一大把。
景肆任由女孩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忍了一会,他呼吸开始有些乱。未等出手制止女孩的动作,女孩却突然自己停下。
阮声声在景肆肋骨两边用力的抓了下,最后在左侧肋骨处停留。她支起脑袋看向景肆,有些纳闷,“你左侧的肋骨好像少了一根哎。”
景肆左侧胁肋比右侧短了一节,明显不是天生的。
景肆听后满不在意,将手放上去说:“可能是以前打架伤到的,无事。”
阮声声表示心疼的抱抱他。
“咚咚咚。”
苑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阮声声小跑过去开门,青缇满脸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外。
“阮姑娘,尊主可在?”
“在。”阮声声扭过对花圃方向喊:“找你的。”
景肆闻言从床上下来,懒洋洋地问,“何事?”
青缇脸上的表情充满疑虑,斟酌地说:“玄天宗的方鸣州求见。”
景肆:?
阮声声:?
“而且还有阮姑娘。”青缇又补一句。
“见我?”阮声声指着自己。
青缇点点头。
“说什么事了吗?”
青缇摇头,又转头问景肆,“尊主见吗?”
景肆思量片刻,“把人带到魔王殿。”
魔王殿
景肆坐在他的位置上,阮声声在他身边站着。见人迟迟不来,着急地跑到门口观望。
“这人怎么还不来?”阮声声抻着脖子问。
“急什么,从黑雾林过来需要点时间。”景肆不以为然,在位置上闲神气定。
“来了来了。”
他话刚说完,阮声声便惊呼出声,立马跑回景肆身边站着。
有一瞬,她觉得自己好像皇上身边站着的那位。
就见店外自远处走来一黑衣人,身边还跟着两个魔卒。
方鸣州气定神闲,丝毫没有羊入虎口的感觉,走到殿中央对景肆和她点头示意。
他今天没穿平日里的白衣,可能是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穿了身黑色长衫。他本就不苟言笑,穿上黑衫后更显阴郁气冷。
“不知方执事到我魔界所为何事?”
景肆公事公办地问了一句,还非常好心的给他变出个凳子坐。
方鸣州也没客气,整理好衣摆落座。他瞥了眼阮声声,而后对景肆说:“不知魔尊可听说过玄虚仙尊。”
他没头没尾的问这么一句,景肆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