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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黑色的行吗?(1 / 2)

白笙越喝越起劲,脸红的像猴屁股,想和阮声声碰杯的手都对不准。

阮声声也不比他好到哪去,毕竟自己很少喝酒。不知何时,她的粉红脸颊早已布满泪痕,拿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白笙,说实话…你觉得我够好吗?”

阮声声用手杵着太阳穴,眼神迷离。

白笙擦擦嘴巴,眯着眼睛,捧着通红的脸蛋说:“主人,是天下,最好的。”

阮声声听后没有开心,一粒热泪涌了出来,看着高高在上的月亮说:“我有什么好的…,没钱也没势。长得一般,胸前也没二两肉,修为还是在金丹期,有什么好的。”

说完又猛地灌下一口酒。

她趴在桌子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上面。眼前氤氲一片,花瓣似的唇瓣轻轻呢喃,“到底多好的女人…才能配上他啊…”

白笙已经彻底迷糊了,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脚步虚浮无力,拐了好几个弯才站在近在咫尺的水池边。都忘了化成鱼形,直接噗通一声倒在水池里。

阮声声怕他淹死,也起身走向水池。跪坐在水池边,伸手想去把白笙拉出来。

手指还没碰到他的衣角,白笙嗖的下变成条白色的大尾鱼。

阮声声看着大鱼傻傻地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忘了白笙是条鱼,怎么会淹死。

她重新回到桌子旁喝酒,这酒就是她故意买的,才不是为了那坛咸菜。

话说,景肆是一个特别听劝的人。

他走到去往離光苑的路上,心中演练着一会见面都该说点什么。是说今晚月色很美想和你一起赏月,还是说只是路过随便进来坐坐。

思索间,人已经站在離光苑的门口。他在心口处按了按,压着怦怦乱跳的心。

“咚咚咚”手指与木质门板的碰撞声,在平静中响起。

没人应。

景肆皱皱眉,抬手又敲了敲。

还是没人应。

怎么不开门?

想起上次阮声声跑到碎灵谷,景肆怀疑她是不是又跑了。

正疑惑时,苑内传出一声瓷杯坠落在地的碎裂声。这一声在夜里尤为响亮,景肆丝毫没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阮声声双手撑在石桌上,方才听到有人敲门,想起来开门,却不小心把杯子弄碎了。

看见景肆站在对面,阮声声呆滞了两秒。为什么她摔碎杯子景肆就出现了,阿拉丁神杯?

淡淡的酒香钻进鼻尖,景肆不悦地皱皱眉毛,“你喝酒了?”

“没有。”阮声声立马否认,扶着桌子坐在凳子上,把腰杆挺得笔直,一副看到教导主任的模样。

听着她浓重的鼻音,景肆语气更不悦了,“还哭了?谁惹你了?”

幸好自己今天过来,否则还不知道这女人在这喝闷酒。

阮声声摸摸脸上的泪渍,还是很嘴硬,“没有,是风吹的。”

景肆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扼住她的肩膀,“阮声声!别骗我,告诉我为什么哭,为什么喝酒!”

可能是他的语气太凶,阮声声喉头哽咽,眼泪不争气的又掉了下来。

“我…没事,你不要问了。”

景肆也意识到刚才的语气有些凶,是他太着急了,压低声音让自己的语气放缓,“告诉我,怎么了?”

她眼中含泪,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似是酒壮熊人胆,也似是这几天的压抑得到释放。阮声声上前一步,直接扑在男人怀里,双手缠绕住他的腰肢。

哭着说:“景肆,你怎么这么好。”

女孩的体香夹带着果酒的芬芳突然闯进怀里,景肆错愕一瞬,而后双手向内收紧将人禁锢在怀。

“你喝酒就是因为我好?”景肆身体僵直,对于女孩的回答反问。

“…好像…是吧。”阮声声抽抽搭搭,将脑袋搭在景肆的肩膀。

景肆大手在她后背拍了拍,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难掩温柔。

感受阮声声身子发软,直接将人抱起坐在凳子上。

他坐在凳子上,阮声声坐在他身上。

阮声声窝在男人怀抱,酒劲上头,她感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看着眼前滚动的喉结,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上面。

原本软玉在怀景肆就很紧张,这软玉再不老实点,他更紧张了,连抱着阮声声的手都渗出薄汗。

“景肆。” 阮声声轻轻唤了一声。

“嗯。”景肆也轻轻回应着。

女孩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她的喉结,呼出的气都带着酒香,语气绵绵,“我想…去看大粉龙。”

景肆闻言脸上闪过小小的不开心,“你找它作甚?”

阮声声转转眼珠想了想,“我想摸它的大犄角”

景肆将女孩的脸掰过来,像个拐卖小孩的人贩子,轻声说:“没有粉色的,黑色的行吗?”

“黑色的……”阮声声眨眨迷茫的眼睛,仔细思考一会,“那就凑活一下吧。”

被凑活的景肆:……

但好再计谋得逞,他将两只龙角化形出来。漆黑入墨的两只龙角从发丝间钻出,立于头顶两侧。

“哇~"阮声声发出一声惊呼,“景肆你好厉害,什么都能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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