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瑾娴不肯说,章彦成便质问知秋,知秋顿感为难,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章彦成登时没了耐心,“好大的胆子!朕问话,你竟敢欺瞒?”
他不忍呵责瑾娴,那就只能训责知秋,“别以为你主子护着你,朕就不会动你,趁早老实交代,否则宫规伺候!”
知秋吓得赶忙跪下请罪,瑾娴想说情,尚未开口,就见章彦成抬手制止,“她是你的婢女,不是你的姐妹,你不该太过放纵,否则她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她可没有放纵知秋,知秋也没有恃宠而骄,这次的事,实属无奈之举,“是我不让她说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瑾娴神情凝重,似是顾虑深重,铁了心不肯明言,章彦成只觉怪异,“究竟有什么事,你宁愿受罚都不告诉我?”
有些事,一旦说出来又会招惹诸多是非,是以瑾娴才竭力隐瞒,可她越是不肯说,章彦成越发觉得此事很严重,
“方才我来的时候在半路撞见了嘉嫔,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你再不说,我就命人将嘉嫔叫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