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龙羽闲坏心眼的调侃小夕,纳兰若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里暗道媳妇报仇的手段当真是杀人不见血。看到小夕脑门上红红的,纳兰若尘到底于心不忍,道:“去屋里吧,我去拿化淤膏。”龙羽闲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儿子的,看着那红彤彤的脑门,想到这小家伙自己撞上去得,嘴角忍不住抽搐,好好的树立在那里怎么会撞上呢,真是匪夷所思。
其实,小夕刚才完全是乐极生悲!
将小夕抱进屋内,将他放到屋内银红撒花椅搭的红木椅上,小夕也不再敢造次,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纳兰若尘从内室内拿出个玉瓶来,龙羽闲打开玉瓶倒出些晶莹的化瘀膏药涂在手心,轻轻柔柔的给揉在小夕的额头上,轻柔的揉着。小夕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闻到膏药的味儿,好香啊,不像是清幽的兰花香气,也不似清冷的梅花香儿,也不像是清爽的桂花香儿,好似是淡淡的莲花香,耸着小鼻子,道:“娘啊,这膏药好香啊,有点莲花的味儿。”龙羽闲听了头上掉下黑线,心想儿子你长了狗鼻子不成?额头都这样了,还想这些个,看来还是伤的不重,于是手指加了些劲道。“娘啊,疼疼疼,娘咱轻点啊成不?”小夕疼的呲牙咧嘴,哀嚎道:“那是您宝贝儿子的额头哎,不是石头。娘,你说,你是不是一早就看我不顺眼,想趁机谋杀我。”龙羽闲笑道:“我知道是你的额头,要真是石头的话,那你爹那宝贝的桃树还不得撞歪了,娘倒是无所谓,你爹估计会心疼的要死。”小夕不乐意道:“什么嘛,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那桃树重要。爹这么大的人了,咋分不清主次呢,愁人啊。”纳兰若尘瞪眼,怒道:“混小子,看来伤的不重啊,早知道爹就不拿出这么好的化淤膏给你用了,那可是天山雪莲提炼的,世间没有几瓶。”小夕砸吧砸吧嘴,不说话了,为毛呢,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回赠自己,这小小的身板如何招架住这对狼狈为奸的爹娘。
小朝双眸担忧的看着小夕,提议道:“娘,爹,要不让大夫给小夕开一副明目的药?”小夕怒瞪小朝,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原来这个才是最腹黑的,落井下石,幸灾乐祸,运用的那叫个灵活自如。
龙羽闲闻言诧异的看了眼小朝,随即附和道:“小夕,你看你大哥多疼你,看的娘都美慕不已啊。我看你这到黄昏看的不大清楚,以后晚上出门让稀月和疏星多拎两个羊角灯。还有啊娘听说吃胡萝卜对明目有好处,以后每餐吩咐厨房给你多加个胡萝卜菜。”奸计得逞,小朝退居二线,眼中闪过得意的笑看着有苦难言的小夕。“娘”小夕拉长音道,“娘,您快别说了,儿子知错了还不行吗?您在说,儿子都没脸见人了,当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啊!娘,你舍得这么英俊潇洒俊美无双倾城倾国的儿子到地下和老鼠朝夕相处吗?”龙羽闲哼了一声,这才算放过他,拍拍他的脸蛋,道:“行了,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知道不?但药和胡萝卜还是该吃就吃,乖儿子,回去睡觉吧。”小夕想死的心都有了,报应来得如此快,如此毒辣,让他招架不住,脸红的都能滴水了,他的一世英名掉在地上咔嚓咔嚓碎了一地,缝都缝不起来。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就这么来滴,血淋淋的教训啊。
小夕哀怨的眼神看着无良的爹娘,一步三回头的往隔壁的院子走去,奈何,直到走出房门,也没有唤醒那对爹娘的良心。
小朝迈着欢脱的步伐走着,看到小夕低头耷耳的颓废样,小朝劝道:“好了,别一副全世界抛弃你的样子,不就是吃胡萝卜吗?你就把自己当成兔子不就得了。”小夕猛然抬头,牙齿“嘎吱嘎吱”作响的看着小朝,咬牙切齿道:“卑鄙,无耻。”说完,迈着小短腿气鼓鼓的快步离开。
小朝摸摸鼻子,这小子,越大越不可爱了。
看到两个小电灯泡走了,纳兰若尘那早就躁动的心按耐不住开始准备出击了,走上前从身后抱住龙羽闲,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的目光直视自己。龙羽闲岂能看不出这个男人眼里的情欲,也自认为自己不是那么矜持的人,反正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亦是闭上如琉璃般灿亮的眼睛,静静的享受着纳兰若尘带着爱恋和疼惜的吻,屋内也随着两人的吻逐渐的升温。慢慢的,纳兰若尘的唇舌变得如同他的人一样,狂傲霸道,横冲直撞,而又不失温柔,从龙羽闲的嘴边的滑入,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龙羽闲直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像是有股电流一样慢慢的窜上来,心脏像是附和着这场霸道的吻,扑通扑通的直跳,脸上灼烧成火烧云一样,滚烫灼人,这种感觉直让自己想索要更多。直到感觉到龙羽闲喘不过气来,纳兰若尘才不舍的离开了龙羽闲的唇齿,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龙羽闲,湛蓝色的双眸带着魅惑,细细的注视着面前的少女,樱红的嘴唇上一片水润的色泽,微微肿胀,在银色如水的月光下更显的诱惑,纳兰若尘只感觉浑身一股火苗齐聚在身体的某部位,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龙羽闲胭红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刚才被自己掠过的粉色,感觉此刻的心满满的,装的全是面前的人儿。
纳兰若尘身体紧绷,直接抱起怀里的女人往内室走去。
猛然双脚离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