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怕母后,可自己怎么可能不有点担心呢!这可是让武媚娘穿短裙啊!武媚娘啊!
不管了,反正皇命难违,自己做儿子的,总不能不听父皇的话。那成什么了,抗旨不遵,有违皇命。
还有自己可是要借着此事,也给自己的太子妃做一身,皮革和绸缎,自己拿的可是双人份的,双人份都还有多余,自己太子妃的身段,两个女工量了就能做。
对,给母后做完就给太子妃做,母后穿着看不成,自己老婆穿着,还能再看不成。到时候嘿嘿…
这几日李弘每日极其忙碌,一早要去春桃那里取东西,然后去大明宫陪父皇和三个弟弟练五禽戏和太极拳,接着就是查看菜园那边情况,还有安排木匠做各种纺车织布机这类,随时准备对棉花进行加工,做出棉纱和棉布。
所需所有图纸,李宏那边早准备好了,为了画出这些图纸,李弘可是费了老大劲了,光选毛笔就选了好几十支。
李弘已经在考虑如何将铅笔这种东西弄到大唐,到时候绘图也好弄一些。
此时李宏那边极力支持,现在他可比李弘这个太子还要积极。
一天除了陪白玲,就是忙着研究唐朝历史和各种可能出现在唐朝的东西。
五月上旬,最初几天匆忙而过,这一日李弘刚刚从大明宫回来,尚衣局的女工就找李弘,李弘知道,母后那一身衣服已经做好。
李弘来到偏殿,此时一身明黄色无袖短衣和包臀裙展现在李弘眼前。
最好的苏杭丝绸,入手是如同妙龄女子皮肤一般的完美质感,手缓缓滑过,那完美质感仿佛浸润皮肤之中一般。
好料子就是好料子,这份手感就与众不同。
至于那双豹皮做的靴子,自然质感和样式也根本没有说的。
后人喜欢豹纹,最多也就是仿制,自己可是用的真皮。这手感,啧啧,这张豹皮应该是从一头成年母豹身上剥下来的。
“好了,母后这身做完,余下的为太子妃也做一身。”
“是,殿下,太子妃的天黑之前就能做好。”
“哦,这么快,本宫母后这身可是做了几天。”
“回殿下,娘娘这身是第一次做,所以很费时费力,一些地方还需反复琢磨,第二次做就简单许多了。”
“给,赏你们的!”
李弘手中,两个金锭子直接交到两个女工手中,这一个可就有一两重,算是不小的赏赐。
“殿下,这…”
“收着,本宫很喜欢这身衣服,太子妃那身也要用心。”
“是,殿下!”
两个女工欣喜收了金子,李弘此时也是大方,不过这也是对方用精纯的手工换来的。
有时候,一些工艺是无价的,说不得,以后还要再麻烦别人,先结个善缘。
拿了衣服,又要赶去紫宸殿,刚刚回来又要去,唉,这几天自己真的是太累了,不过身体却也是越来越好。
换了衣服,李弘就准备出发。
长跑,太极加五禽戏,此时让李弘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晚上疯狂一些,白日精力依旧旺盛。
抱着装衣服的木盒子,李弘叫了马车,这次特意让曦月和凝彩都跟着自己。
曦月做自己的人形靠枕,那曲线简直就是给自己脖子量身定做一般,凝彩给自己揉捏双腿,让自己舒缓下来,这些日子自己可没给她少揉,不过给曦月揉腿,舒服。
马车中,两个宫女自然尽心尽力伺候,甚至李弘还让曦月给他揉了揉额头,这宫女温润的手指按在自己额角时,那份手感着实不错。
“凝彩,帮本宫脱了靴子!”
“是,殿下!”
靴子脱了,李弘很随意将脚放在凝彩腿上,凝彩用玉手给李弘认真揉捏。
此时想到父皇总喜欢一些身材丰满宫女给他暖脚,李弘也试了试,果真不错。
若是凝彩换了曦月或者春桃,估计滋味更佳。
紫宸殿在望,凝彩已经为李弘穿好靴子,李弘起身,走出宽大的太子车驾,临走还不忘在两个宫女身上捏了几下。
“你们俩不用出来了,就在马车中休息,凝彩今日陪本宫跑了一早上,曦月也是在承恩殿里里外外奔劳,辛苦你们两个了。”
两个宫女应是,心中自然都是甜蜜无比,伺候谁都没伺候殿下好,殿下是真体贴人,虽然她们只是宫女,是这宫中的下等人,殿下却也从未将她们当下等人看。
李弘下了马车,车中,凝彩将衣襟此时打理好,看了看曦月,就准备靠在车壁休息,她是真累,要知道,每日陪太子跑步的可就是她。
不过凝彩刚刚靠上,就见曦月也过来和她靠在一处,并且拉了凝彩的玉手。
“累了在我身上靠靠,车壁硬了些。”
“曦月姐,是有话要对凝彩说么?”
凝彩可不是莲儿那般温柔善弱女子,也不是杏儿那种不懂人情世故,不会说话的小糊涂蛋。
她其实以前在甘露殿伺候时,身份也不低于曦月。
“是有几句话想说!”
“曦月姐说就是。”
“你我现在都是在殿下身边伺候,我就在想,我们姐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