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母亲自己,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我只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她就揪着不放,不仅不让我碰她,还把自己给气死了。”
他轻描淡写描绘着晨颂的死,顾之舟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等他说话,顾长海接着又说:
“你现在明白当初我为什么反对你哥跟松家丫头结亲了吧?那丫头跟你母亲太像,出身好的女人大都自恃清高,自命不凡,可有什么用?松家还是败落了,舞蹈家,不就是取悦男人的戏子吗?她根本配不上你!”
顾之舟本来很生气,但听到这里,突然冷静下来了。
顾长海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似乎没有想到顾之舟定力这么好。
他短暂地笑了一下,继续说:
“不过儿子,你比我强,没有被美色迷了心窍。不让她生下你的孩子是对的,想要孩子容易得很,以咱们顾家的身价,外面想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多的事。依我看,现在离人港已经到手,你干脆冷着她一段时间,我让你继母给你留意了几个背景简单,家世清白的女孩子,就养在老宅里,你圆了房,等怀了你的孩子再带到松似月面前,她要是识趣,又容人的雅量你就给他顾家少奶奶的体面,她要是不识好歹,你干脆把她扫地出门……”
顾之舟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被顾长海厚颜无耻的一席话给勾了起来,拳头被他攥得咯吱作响,站起来就往外走。
顾长海也不拦,只冷漠地笑了。
书房门豁然打开,顾之舟对上了松似月面色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