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笑出两个深深的梨涡。
藕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很帅!”
承认他帅没什么好丢人的。
亲一亲,抱一抱,甚至汗涔涔地做一场都没什么了不起的,松似月破罐子破摔地想。
“那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吗?”顾之舟又笑。
松似月突然就想自己之前在哪个扑街小说上看到。
沙发果决的男主对喜欢的人说,你一对我笑,我就拿不动刀了。
顾之舟一笑,松似月脑子就混乱起来,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什么眼神?”
顾之舟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蹭了蹭:“看一眼少一眼。”
松似月心头苦笑,可不就是看一眼少一眼吗?
她嘴上却不愿意承认:“我没有……唔……”
顾之舟低头吻她。
又深又欲。
两人顺理成章倒在被褥间,顾之舟却没有来真的,而是搓了搓她的头发:“走吧!”
松似月猛然惊醒。
这么晚了,顾之舟肯定开完会了。
一切尘埃落定,他和顾之舟都要回到离婚的轨道上去。
松似月故作轻松开顾之舟的胳膊:“好,那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顾之舟问。
“你这么的事情应该也解决了,我要回舞团了,两天没有排练,今晚再不去也说不过去。”她语气尽可能地平静。
把即将分别的不舍压抑回胸腔。
然而胸腔要承载的东西太满,炸裂般的疼痛很快将她席卷。
顾之舟没有说话,眉头却越皱越厉害。
直到松似月去衣帽架上拿外套,他才沉着嗓音开口:“今晚先别走,大哥请我们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