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舟点点头,“她被梦魇了。”
“你呀,少喝点酒,多陪陪弟妹。”顾之威笑了笑,“没事就好,既然这样,那大家都散了吧,咱们堵在人家小两口屋里也不好。”
秦夫人却冷哼一声:“梦魇?叫得那么欢实,看来有些地确实荒了,做梦都想男人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少爷不行,降服不了媳妇……”
“住口!”
松似月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污言秽语进自己的耳朵,她左耳进右耳出,想着以后跟这些人再也没有交集,忍忍也就算了。
可她忍不了顾之舟被人说三道四任意侮辱。
况且,顾之舟哪里不行了?
他行得不得了!
反正已经得罪了顾之舟,秦夫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她挑衅一笑:“你想怎么样?”
“之舟降服我自然是轻而易举,再说我们夫妻琴瑟和鸣随时都可以,我哪里需要做那样的梦?”
松似月还是一副温温柔柔,人畜无害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像是锋利的刀子:“倒是秦夫人您,守寡多年,恐怕没少做你嘴里那样的梦吧?”
她说这话纯粹是气秦夫人,没想到头顶冷不防传来一声低笑。
松似月转过头,顾之舟正襟危站,自然无比,仿佛那笑是她的错觉。
“你……你……你们都听听这是什么狂言浪语,”秦夫人气得手都抖了,“你目无尊卑,我怎么都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这么羞辱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完,挽起袖子就要上手。
顾之舟哪里肯让她沾染松似月半分。
秦夫人的手距离松似月还有十几公分就被顾之舟抓住手腕,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