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回家继承家业。”
信中的内容与裴彦卿所料的相差不大,听罢不止一词,只饮了一口茶。
“信中还说了,他们之所以这时才写家书,是因为不想给我压力,顺便再让我好好的款待你与宋好一回,感谢你们多日的照顾。”赵云挚又说了起来,“既然父亲母亲如此为我着想,那么他们当初就不该同意我出远门。”
赵云挚的语气当中没有丝毫的抱怨父母之意,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无能的厌恶。
“你现在打算如何?是写信如实相告,还是一拖再拖?”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一味的抱怨一点用处也没有。
赵云挚现在根本没有选择,他既不能告知父母自己已经“考中”之事,更不能就此回家,因为他回不来家了。
“我还有些事要办,一时回不去……”赵云挚心中烦躁,根本不想多想此事,转而看向裴彦卿,道,“你呢?你又是个什么想法?眼下翰林院已经回不去了,在这京城待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回去你,替我奉养双亲,继承我家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