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的有限,眼下唯有他能妥善处理此事。
余氏哭着说出自己的身世,字字句句都在针对千花坊,表示可以以死明志,只求他能够施以援手。
裴彦卿心里原还没有确切的打算,听了这事之后很快就做好了留下来的打算。
“我们已经耽搁好几天了,再继续逗留,万一真的赶不上科考了怎么办。”赵云挚忧心忡忡。
在他看来,世界又不是没了裴彦卿就毁了,这事又不是只有他能做的,干嘛非得留下来不可啊。
“姜兄不用赶着上京,要不这事就交给他来办好了,我相信他一定能成。”他果断的推出姜焯,力荐对方。
姜焯道:“寻找余氏的女儿一事我倒是做得来,就是官银丢失一案毫无头绪。”
这人还真是该谦卑的时候不谦卑,不该谦卑的时候装得比谁都像。
赵云挚翻了个克制的白眼。
“若是只担心无法及时进京,那还不简单,我只管让人派马车来接就是。”姜焯根本没有看到赵云挚的白眼,“裴兄都不急,你急个甚,实力摆在那儿,不管是赶上还是赶不上,你都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