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规矩是不是挺多的。”刘贤吹了灯，轻声问道。
“还行吧。习惯了。”秦京如小声说了句。
“嘿嘿，那我教教你，我们家的规矩……”
……
秦大山就像一滩烂泥，被拖进了家里，扔在炕上。
秦家大娘也没多问，拖鞋，扒了外衣，就盖上了被子。
一个老头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秦大山的媳妇就走了出去。
老头拿起一个烟袋锅子，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那娃咋样？”老头轻声问了句。
黑暗之中，秦大山睁开了眼睛。
“是个好苗子。选一个命家吧。”秦大山声音沙哑的回了句。
“那就谷子吧。年龄合适，家里也需要。”老头低声说道。
老头说完，又晃出去了。
命家，卖命的人。有吃喝供着，有事出来抗事，抵命的。
秦大山翻了个身，躺了一会，还是爬起来了。
穿好衣服，他就抹黑朝着村里的一户走去。
敲开门，他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出了门口，在路边，两个人才轻声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