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快要将牙齿给咬碎了:“姜姝宁!”
奈何女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他那张脸黑如锅底,周身气息冷然,掀开了窗帘,看了一眼离开的姜姝宁。
他双拳紧握了些许。
这个女人!
这是在找死。
五年后,等她的心给了桑洛,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死她。
姜姝宁回了北苑后,便躺在床上。
她看着天花板,眉头拧紧了几分。
头疼着该如何让墨北冥心甘情愿的做下承诺。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婢女的声音。
姜姝宁走了出去。
那婢女在看到了她时,吓得脸色苍白。
姜姝宁:“有事?”
婢女:“大,大小姐,这是谢公子给您的信!”
“说要约您去落花楼玩一玩!”
姜姝宁双眸眯了眯:“谢公子!”
她的脑海中倒是闪过了些许前身的记忆。
谢公子谢玄,陈郡谢氏,氏族大家出身。
也是那些纨绔之首。
而她当初与他们相识和云惜音他们有些关系。
这些人说是带着她一起玩,实际上就是看她笑话。
那谢玄更是痴迷前身的身子,有好几次想要对她……
如今请她过去玩一玩,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但……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思及此,姜姝宁回了房写了一封信,递给了那婢女:“将这封信送到镇南王府,务必要让镇南王打开看了!”
“不然的话,本小姐,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说话间,她拿出了那根金针,轻轻的触摸着。
那婢女白了脸,她可没有忘记,那日小姐威胁她的画面。
她连连点头:“是!”
而她在婢女走后,离开了北苑。
这一幕,被云惜音尽收眼底。
这个女人害得桑洛打了三十仗还被关了禁闭,如今因为仗打的原因,还发起了烧。
姜姝宁别以为你马上要嫁给镇南王了,我就没办法对付你了。
谢玄那么想要你的身子,她便成全他。
你要是真的被毁了身子。
到时候,不仅镇南王不要你,老爷也会将你赶出侯府大门。
姜姝宁在离开了侯府后,很快就到了约定之地。
这家花楼是谢玄开的。
那些姑娘们,穿的极为暴露,一个个都扭动着身子,吸引着客人们。
姜姝宁是从后门进去的。
谢玄和那几个纨绔早就在二楼里他们专属包厢里,等候着姜姝宁。
姜姝宁走进来后,几人唇角弯起,笑的更加肆意了。
其中一个男人,一把拉过了姜姝宁,“姝宁妹妹,你可算是来了!”
“谢哥今日想了个好玩的,说你不在,就没意思了!”
姜姝宁在那人碰她的时候,躲开了,冰着脸走了过去。
她笑了笑说道:“所以,是什么有意思的玩意?”
谢玄倒是没想到,今日的姜姝宁会这么开口,好像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他看她的眼神更加直白了。
他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
很快,几个姑娘和小倌都走了进来。
他说道:“这里,有十坛千里香。”
“我们两比酒!”
“谁赢了!”
“这些姑娘小倌,随便选如何?”
姜姝宁笑了笑,“谢玄,这个玩法是不是太没意思了点!”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
“这样!”
“再加个箭如何?”
“若是最后,谁喝不下去了,就当拿着靶子的人,让另一个射?”
“怎样?”
谢玄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说出这种话。
如此危险的玩法,不怕输了,到时候伤到她吗?
但,既然她都说了,他不接受就没意思了吧。
再者,他本就想灌醉她。
灌醉了,可就有意思了。
谢玄笑了笑:“好!姝宁妹妹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如今既然约定好了,自然也换了个地方。
两人的面前,都放了五坛酒。
谢玄做了一个请字,就开始倒酒了。
姜姝宁亦是如此。
只是在拿起碗准备喝的时候,她眉头拧紧了几分。
她让那婢女将信给墨北冥。
她在赌。
赌他不希望她出事。
赌这颗心对他来说极为重要。
只是眼前的谢玄,还真的防着点。
思及此,姜姝宁在喝酒之前,那银针扎在了百会穴上。
更是拿过了放置在一旁的箭头,藏在了身上。
两人开始喝了一碗又一碗。
很快,一坛酒就被喝的干干净净。
这剩下的四坛酒,也在快速的消失着。
站在一旁的另外几个公子,看着这一幕,也是被惊到了。
本来以为,这姜姝宁酒量并不好。
这喝完一坛就应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