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没有登门拜访,这杯就当是向范兄赔罪啦!”
范谦书端起酒杯苦笑道;“可使不得啊!我这降罪之身哪敢劳烦都统大人探访,要是让某些人以此为据,污蔑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勾结的话,嘿嘿!只怕又会多上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啊!我是无所谓了,但如果因此连累了你那可就不应该了!”
“呃!这.....赵含虎神色变幻不定,但毕竟是一军长官,他很快恢复了状态;“哈哈!范兄可真会说笑,我们俩那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清清白白啊!哪个敢造谣污蔑,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来!我们喝酒!呵呵.....”
一杯酒下肚,似乎也冲去了刚才那丝异样的氛围。
赵含虎熟络的拍了拍范谦书的肩膀说;“范兄也不必太介怀,你这只是调职但并没有降级,说明圣上还是袒护你的呀!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范兄就能官复原职甚至更上一层楼啊!”
范谦书脸上依旧挂着不变的微笑;“都统美言范某心领了,可陛下的心思又哪是我们能猜透的,何况这官场沉浮名利得失我早已看淡,所谓无官一身轻,世事无常就随遇而安吧!”
“范兄这无私豁达的心境令人钦佩呀!但今日借着酒劲又没外人在场,有些话我就明说了。”
范谦书不动声色的望了他一眼轻笑道;“只要不是什么有违法纪大逆不道的话,都统但说无妨,反正我现在正晕乎着,也未必记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