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晚站在风中,周围围了不少的记者,她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停住了往后退去的想法。
哭的撕心裂肺,每个字都控诉着不公,不忘拉踩一下白橙子跟许枳愿,说她死都是他们逼的,而救助的人员只负责本职工作,哪知道他们圈子里的弯弯绕绕。
白橙子当即戳了戳许枳愿的胳膊,示意她抬头看。“我说什么来着,她跳不了,谁跳楼,她也不会跳楼。”
由于陆听晚的苦肉计,网上的形势开始有了转变,而对此白橙子发布了一张图片,正是陆听晚跳楼的那家医院,下面铺着厚厚的救援气垫。
【我上次玩跳伞,底下垫着的也是这个东西。】
此微博一发,不少理智的路人纷纷站出来维护白橙子,夸赞她骂人的情商高,殊不知,这是许枳愿帮她想出来的。
许枳愿叹了一口气。“橙子,你又上热搜了,好不容易下去的。”
“家常便饭而已,习惯就好”
“就算我现在不上,早晚也得上。”
“……”
临近夜晚,骆执跟宋辞处理完事情回到医院,同时陪伴的还有江贺。
几个月不见,江贺似乎又瘦了,人也变的冷淡许多。
看到白橙子,江贺平淡的眸子泛起波澜。“橙子,你怎么样,还好吧?”
“我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你跟枳愿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我担心你们,忙完手里的事就过来了。”说着,江贺看向许枳愿,担心的问道。“枳愿,你的胳膊恢复的怎么样了?”
“抱歉,最近一直很忙,没有来看你们。”
许枳愿摆着手。“没有大碍,医生说休养几天就好了。”
骆执皱着眉头,反驳着。“医生说的是一个星期。”
她讪讪一笑,暗地掐了下骆执的胳膊。
“江贺,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江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的小动作,目光转向一旁宋辞,求证一般。“他们这是和好了?”
宋辞点着头。“嗯。”
顿了顿,补充道。“执哥死皮赖脸求来的。”
骆执:……
拆他台也不带当面拆的,堵上宋辞的嘴,骆执挑眉看他。“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行,那哑巴不说话了。”
几人欢声笑语间,病房门缓缓被人推开。
护士推着医用的车,上面是给许枳愿换的药品,眼睛在几人身上停留着,在骆执看过来的瞬间,护士瞬间低下头,装作一切不曾发生的样子给许枳愿换着药。
许枳愿坐在床上,面前的护士她从未见过,陌生的很,但想到医院常年有来实习的实习生,还是一名小姑娘,也只是换个药而已。
许枳愿没在把重心放在护士身上,她觉得是自己最近太紧张了,被陆续丰搞的心神不宁,看谁都不像是好人。
骆执已经走到她身边,看着护士有些生硬的手法,眉头紧锁。“新来的吗?”
护士手当即顿了一下点头。
许枳愿拽了拽骆执的衣袖,却被他反手抓住,他挡在她的前面,目光寒凌。“你的带教医生是谁?”
护士不说话,身体直哆嗦。
白橙子看不过去出声。“执哥,干什么啊?一个护士而已,跟她较什么劲。”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警察推门而入,直奔许枳愿。“您好,不知道您可不可以跟我们去警局一趟,有些事情需要问你。”
许枳愿从床上下来,用力的点头,她等这一天太久了。“可以!”
骆执也被警察的突然出现分散了心,没有注意早已经溜走的护士 。
担心她有危险,骆执凝视着警察,声音不容拒绝。“我跟你们一起走。”
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抱歉骆先生,考虑到你跟被害人的关系,此次审讯您不能陪同。”
骆执眸子半眯,抓住她的手不松。
一旁的宋辞站出来,拦住他。“去警局而已,执哥,警察又不能害枳愿,没事的。”
然而,他们低估了骆执的戒备心。
自从电梯那那次过后,就一直是他的心理阴影,他永远都不会在把她置于危险之中,尤其还是现在特殊的时间段,陆续丰虎视眈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冲出来咬人。
许枳愿挣脱不开他的控制,最后索性放弃了。
骆执勾唇。“要不你们带我们一起走,要不,我亲自送她去警局。”
警察闻言皆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