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说过嘛,不能喝就别喝。”窦萌妮摸摸马小乐额头,“看看,虚汗都出来了,看你以后还逞强!”
这种埋怨,是最贴心的关怀。胡爱英看在眼里,美在心里。
窦萌妮这次是存心的,就是要做出点样子来,此刻再不抓住机会,那还等什么时候?
“妈,我陪小乐进屋里躺会,要不呆会回去他路上可要难受的。”窦萌妮抱着马小乐的膀子,朝里屋走。
“去吧去吧。”胡爱英呵呵地笑起来,“别忘了,给小乐弄杯红糖水。”
“知道了,妈,你忙你的吧!”窦萌妮欢快地答应着。
马小乐给弄得没办法,也不好当面说什么,只好跟窦萌妮进了里屋。
进屋之后,马小乐不开脸,虎虎地看着窦萌妮。窦萌妮似乎知道,就是不抬头看他。
最后,马小乐憋不住了先开了口,“萌妮,你装大了,咋能这样呢?都弄假成真了!”
“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啊。”窦萌妮装起了糊涂,“你说了,要好好配合的嘛,我现在做到了。”
“配合那也得讲个度。”马小乐指指窦萌妮右手腕上的银镯子,“那玩意都戴上了,又咋说?”
“妈给的,能拒绝吗?”窦萌妮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小乐,这镯子我想戴一辈子。”
“萌妮,这称呼咋又变了呢?”马小乐听得出来,“咋只喊小乐,不喊哥了?”
“哥,已经过时了。”窦萌妮道,“现在不能喊哥了。”
马小乐盯着窦萌妮老半天,想看看她到底是个啥意思,不过愣是没看出来,想再多说几句,也说不出来,女孩子嘛,说重了,伤了自尊心可不好。再说,窦萌妮对他这么执着的喜欢,不是种福分?
“嗳,生在福中不知福呐!”马小乐也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小乐,你说啥呢?”窦萌妮俯下身子,问马小乐。
“呵呵。”马小乐咧嘴一笑,“萌妮,你说你这么地对我好,如果哪天你觉得我辜负了你,岂不是很伤感的一件事。”
“我没那么想。”窦萌妮摇摇头,“辜负就辜负呗,反正我有镯子了。”
马小乐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笑了。
下午离开,马小乐也没到村部去散烟,车子在巷子口发动,直接去了沙岗乡大院。
庄重信依旧是那么热情,当年一点狗鞭酒,支撑了他对马小乐一辈子的热情。
还有徐红旗,此时已是副乡长的他,见到马小乐也还是那么恭顺,“马局长,可拖你的福了,岳部长前不久把我提上来了!”
“哦,这事啊,小意思,不值得说。”马小乐笑道,“昨天回来经过县里,岳部长已经跟我说了,就知道你已顶上乡长的帽子了!”
“咋不值得说了。”徐红旗道,“这可是我徐红旗一辈子的梦想呢!就这么快实现了,你说值不值得说!”
“咋能说是一辈子的梦想呢!”马小乐道,“如果放在一年前或者半年前,可能你这么说也还有情可原,但现在,我觉得不可以。人嘛,毕竟这山望着那山高,现在你是副乡长,难道就没想过要当乡长,或者到县大院去弄个副县长?”
“哟哟,马局,副县长就算了,乡长嘛,还真有点想法。”徐红旗笑得很真。
“就是嘛,好好干。”马小乐道,“如果有机会,再拉你一把就是!”
“马局,我全家都给你感恩戴德!”徐红旗一听,立刻作出立正的模样,“要是真能当上乡长,那我还不跟做梦一样?”
“是不是做梦,到时你就知道。”马小乐呵呵一笑,“红旗,那一亩三分地的事,上次我托付给你,现在是啥情况?”
“一如既往地热,火热!”徐红旗道,“现在,我又扩大了五十亩,当然,庄书记是给了大力支持。”
“呵,好啊。”马小乐笑道,“规模扩大,说明业务上去了。”
“那可不是嘛!”徐红旗慨叹道,“畅销着呢,现在市里很多有头脸有身份的人都来了!”
“收益呢,咋样?”马小乐笑道,“做那项目,就得把自己当成是商人,商人讲的就是效益。”
“很好!”徐红旗道,“呆会我给你看看账本,照这么个趋势发展下去,估计年底能实现净利润起码一百万!”
“那还真是不错。”马小乐道,“好好经营着,年底给你分红!”
“嘿嘿,那好那好!”徐红旗眉开眼笑,“马局,我先谢了。”
“谢啥啊你。”马小乐道,“你别把我那一亩三分地的牌子搞砸了就行。”
“那当然不会。”徐红旗道,“待会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保准你们会满意,经过我的打理,更上相了!”
徐红旗这么一说,马小乐当然要过去看看。
没错,徐红旗没说大话。现在通往一亩三分地的道路变好了,很通顺,车子可以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