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新出门的时候,老板是有想过,他新晋的优秀沙包是不是会完好一些,但看着他手上的血迹,老板一脸复杂,又瞧瞧屋内的狼藉......
好吧,他还是低估他了。
关新告诉他:“赔偿从我卡里扣就好了。”
说罢,就离开了这边。
他办了张三十万的卡,就担心到时候冲卡麻烦,省了时间。
从拳击馆出来,他便去了自己的小公寓,换回以前那套装扮,头发是几撮假发,打拳的的时候就有些松动了,但他又给夹了回去。
摘了假发,耳钉,换了衣裳,戴上眼镜,他还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学霸,只是手上的伤,他无奈掏出纱布和酒精。
酒精是直接倒的,拿着受伤的手,给另一只手上的手倒酒精消毒,沙包虽然是新的,但细菌还是有的,尤其在他血肉模糊的手背上滋滋作响,激起一片白沫的时候,关新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真TM的疼啊!
全倒上后,他把手晾在地毯上方,任由血水打湿了他一片黑黢黢的毛毯,来来回回疼了几个回合,他才双眼无光的瞧着天花板只开的不刺眼的灯,屋里还是昏暗的。
好半晌,才活动了一下,用嘴叼着给自己包扎。
于是,大名鼎鼎的学霸男神,第二天举着两个包成猪蹄的手去学校了。
引得同学们都好奇观看。
闫宭揉着眼走过来,瞧见他这副尊容,直接不困了,贱兮兮凑到他面前:“呦,大学霸这是怎么了呢,你是不小心把自己这双手,给煮了吗?”
这都给包成粽子了,是不是想让他来拆拆看,是不是里面熟透了呢!
关新面无表情瞧了他一眼,淡漠走到旁边。
闫宭瞧他心情不好,赶忙追上去:“不是兄弟,你怎么的了,就一天没怎么见,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不会是因为成绩太好,被人嫉妒了吧,让人揍了。
“下周就考试了,你手这样,怎么考啊?”
关新:“不考了。”
“靠,你彪啊,这可是我们在z大第一次考试,你就这么不在意啊!”
沈町和张宸烨已经在教室了,瞧见他俩,招招手,看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关新手的情况。
张宸烨看的眼都瞪大了:“你让人揍了吗!”
关新:“......”
他这话一出,班里的大家都看过来。
关新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么说。”
他看起来,很像会被人欺负的那种人吗!
沈町赶紧打哈哈:“他就是担心你,不是那个意思。”
张宸烨赶紧拉着他坐下,瞧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一时好奇,这人怎么穿的衣服啊。
但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谁敢欺负我兄弟,我绝对饶不了他,你也别觉得丢人,咱哥几个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啊!”
他以为关新是怕丢人所以不敢说,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他们都不会让关新受委屈的!
那边江悠瞧见这家伙的模样,可怜兮兮的,也凑过来小小的关心了一下。
“是啊,怎么回事啊,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大家可不是只会看着。”
虽然这家伙之前跟她家清浔走的挺近,但好歹,也是一起玩的兄弟,况且,要不是他,自己还不能跟兄弟们这么欢乐的打球呢。
小小的关心,还是有必要的。
关新瞧着这几个人的嘘怀问暖,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
“没人欺负我,这是我自己弄得。”
张宸烨一脸讶异:“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你自己把自己弄伤干什么......”
说着说着,才发觉不对劲,他是一时嘴瓢,都忘记了注意言辞,忐忑的抬头,只看到关新淡淡的一眼。
但这一眼,已经能把他吓坏了。
“那个,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他赶紧认错。
关新摆摆手:“下次注意。”
沈町赶紧拉着他的衣服提醒他注意说话,他不敢在关新面前肆无忌惮的说话,这家伙虽然看着脾气好,但总给人疏离感。
江悠也是皱眉伸手戳了戳他的粽子包,瞧见他幽幽的眼神,才收回手,干笑了一声:“就是觉得,包的还挺好看的,这蝴蝶结,你自己系的吗?”
关新的粽子包上赫然树立着一个不歪的蝴蝶结,看起来...还挺可爱。
关新点点头:“不然呢。”
不然,他一个人家,谁还能给他弄这玩意啊。
江悠哈哈大笑:“你这审美还挺独特的!”
居然喜欢蝴蝶结。
洛九正跟曲棠玩游戏呢,也抬头看了两眼,没忍住笑。
“关新那手,还能要吗,哈哈哈。”
曲棠眼神中也带着几分好奇,这人确实很独特啊,连行为,都很奇怪。
她脚边的伞里传来白箐箐嘟囔声:“他好像很熟悉,又好像不熟悉,总觉得气质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气质,什么气质啊,你不会,还想跟小学弟搞个人鬼情未了吧,劝你还是别想了。”
白箐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