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
魏哲后悔了,他竟用了这么卑劣的方式对待他在乎的女人!
“魏先生,趁着还不算太晚,把安月给追回来吧,早点让一家三口重聚,她孤身一人在国外,很想念孩子,你不能剥夺她陪伴孩子的权利。”
尤彤不好说太多,把放在办公室还没舍得卖掉的衣服拿了过来,“这本就是安月送给你的,她让我卖了,我还是觉得可惜,就留了下来,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魏哲接了过来,看了那件衣服许久,那两枚袖扣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石,格外的耀眼,他的眼眸被这阵折射出的光芒刺痛了一下,眼眶泛了红。
他不敢再看,整整齐齐的将衣服收了起来。
魏哲离开后,已无心回公司办公。
他把近期的所有重要事务全都分配了下去,并让助理订下了接下来最早一班回M国的机票。
航班在晚上。
魏哲先回了魏家一趟,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放学回来了。
相思和司守见到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扑了上来,而是和他冷战,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魏哲看过去,两个孩子哪有从前的精神奕奕?不仅身子瘦了不少,脸上更是没了从前的笑容。
他终于明白,孩子是离不开母亲的。
从前是不知道母亲这个存在,也没有体会过母爱,可自从顾安月来了之后,他们知道了真相,也从她这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
却让顾安月硬生生的和孩子分开……
“少爷回来了?”
管家迎上前来,特意往他身后张望,没看到顾安月,叹了叹气。
“帮我收拾一下行李。”
“少爷要出差吗?去哪里?我去安排。”
“M国盛城,把妻子哄回来。”
管家愣了愣,原来少爷和顾小姐是真的吵架了?顾小姐一气之下跑盛城去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
一听说他要把顾安月哄回来,管家高兴都来不及,连忙去安排了。
两个小包子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一人捏起一拳头砸在魏哲的身上。
“相思就知道是粑粑把妈咪气走了!粑粑你太坏了!”
顾司守也跟着附和,“不仅坏,还没点用,上次窝们好不容易才帮爸爸把妈妈哄回来,这才多久,又把妈妈给气走了,一个月了都没消息,你这个老公肿么当的?”
“就是!”
相思点着头,气愤的脸颊鼓鼓。
魏哲任他们埋怨责怪,直到他们说累了,这才一人一只手臂的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
“对不起……是我的错。”
听到这话,兄妹两瞬间破功,眼眶红红的。
“相思想妈咪了,她不在宝宝睡不好!粑粑你们不要再吵架了,相思想要粑粑麻麻陪着窝和哥哥,谁都不要分开。”
相思哭的满脸泪痕。
顾司守憋着小眼泪,语气间满是威胁,“粑粑你要是不把妈咪带回来,我就带着相思离
家出走了,我和妹妹孤孤单单的当没人要的小孩,可怜死了,看你心不心疼!哼!”
“好,我承诺你们,一定会一家圆满。”
魏哲给兄妹两擦着眼泪,发了誓。
相思和司守别的不信,就信他的承诺,终于是放下了心,脸上又有了笑意。
“那你们回来后,是不是就要结婚呀?相思可以和哥哥穿着好看的衣服当花童对不对咩?”
“嗯。”
“太好了!”小相思笑的眉眼弯弯,兴奋的牵着顾司守的手,“哥哥,陪相思一起去找奶奶,给窝们订做好看的花童服呀!”
两个孩子跑远了。
晚上,魏哲安排好国内的工作后,奔赴机场连夜赶往盛城。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顾安月,完全不知道安城发生的事情。
这段时间来,她就住在离市中心不远的花园小屋,每日重复着一样的时期,写歌,溜猫,逛街,或是帮着隔壁邻居打理着花店。
此时顾安月就在花店,修剪着玫瑰花刺。
她失了神,连手套破了也不知道,刚拿起一束玫瑰花,手掌立即就被玫瑰花刺扎的流出了血。
“嘶——”
顾安月被一阵刺痛拉回意识,赶紧放下了工具,用纸巾捂住伤口。
鲜血止不住,她急的到处找药。
珍姨走过来,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把医药箱拿了回来,帮她把刺拔了出来,消毒上药,包扎伤口。
“这修剪玫瑰可得专心了,
玫瑰虽然美,刺却多,一个不注意就容易受伤,你把玫瑰放下吧,我看你失神了一天,不适合做这活,该好好休息才是。”
“抱歉了珍姨。”
对方笑了笑,“傻孩子,和我道歉做什么?你来给我帮忙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珍姨是在M国定居的安城人,也是顾安月的邻居和房东,因为来自同一个地方,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顾安月一个人呆的无聊的时候,也会来这家花店给珍姨帮忙,说说话。
珍姨心思细腻,善良温和,从来不会问及她一些敏感问题,顾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