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再看本少爷把你眼睛戳瞎!”
姜山把包甩在身后,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柳新雨收回视线,冷嗤,“我在看啊,失败者和懦弱者,是如何灰溜溜的逃走的,这临走前啊,还死要面子的在胜利者面前耀武扬威?可笑!”
“胜利者只会冷漠的看着失败者狼狈的大吼大叫,才不会理会半句呢,免得掉了身价,真真你说是不是?”
真真当场就忍不住笑了。
“新雨,这雪山的风景不错,可惜某些人逃走后,就看不到了,不过走了也好,落得个清净。”
姜山卷起了袖子,怒瞪着两人,“再不闭上你们的臭嘴, 我现在就让你们尝尝什么是哭的滋味!”
柳新雨完全不惧威胁,反而是拍了拍姜山的肩膀,语重心长,“未成年,年纪轻轻的,好好学习才是真的,忙碌的学习,相信会让你克制住随时要咬人,出口成脏的坏脾气!你好歹也是豪门少爷,还是炙手可热的明星,要是让你的粉丝知道你居然动手打女人,该对你有多失望啊!”
真真配合着拿起了相机开始录制,一副有本事你就动手的样子。
姜山又一次被噎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极了。
他想到什么,极力隐忍着,最后和助理一言不发的走了。
真真笑的肚子疼了。
柳新雨却是若有所思。
以姜山的性子,好不容易来了,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可他一向听他父亲的话,据说这次来雪山,就是
瞒着他父亲的,或许是姜二爷对他警告了什么?
柳新雨没有再想了,而是回到帐篷,开始准备一些祭拜用品。
青稞和茶花都是她亲自采摘的,她母亲爱美,她就把各种花编制成了一个个的花束和花环。
而另一边,顾擎宇原本准备今下午就赶到雪山。
可因为天气的原因,今天的航班延误了,估计要明天才能来。
和他一同打算来雪山的,还有很久没有出现的姜恒毅。
不过他来的巧, 赶在下午最后一趟航班到达。
他暂时待在市区的酒店里,联系了姜山。
姜山知道他已经来了,吓了一跳,连忙换了家普通的酒店,告诉姜恒毅自己还在拍摄场地,并嘱咐早上节目组会忙碌的开工,下午再来,就连他的贴身助理,都被他支开了。
酒店内,天色很晚了。
“姜少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
姜恒毅的经纪人问道,这段时间,他完全捉摸不透他的脾气了,戏也不拍了,也不工作了,整日就是在酒店会所里喝酒玩乐,再这样下去,他之前努力的一切就都白费了,而他也会失去工作,说不着急都是假的。
可偏偏姜恒毅最讨厌有人忤逆他,就像现在他们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来雪山,经纪人也不敢多说一句,只是现在实在是憋不住才敢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这儿风景很好,过来玩玩放松下心情总是好的。”
几个月来,姜恒毅的身上的那股痞气不仅没有减少,反而
越来越明显了,纹身,染发,打耳洞,破洞牛仔裤和各种非主流的时装,已经成了他的标配,他的粉丝反而很买账,就算他不工作也疯了一样的迷恋支持他。
“也好。”经纪人不敢再插手了。
他可是听说,柳新雨最近就在雪山拍摄,可姜恒毅来之前,只告诉姜家人自己是来看堂弟姜山的。
至于他真正的心思,别人不知道,他却是能猜到一二的。
“对了,顾擎宇来雪山的行程延误了?”
“没错。”
“我知道了。”姜恒毅表情淡淡,默默的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遮挡了他的视线,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良久,他才把烟掐灭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天气很好。
柳新雨只有上午的拍摄,结束后,带着花篮来到了山峰脚下。
这处是雪山最高的山,也是最陡峭的,一年四季,常年积雪。
相传在这里出生的人们,死后的每年祭日,会魂归这处山峰,保佑后代的子子孙孙。
柳新雨每年都会和父亲爷爷一起来雪山祭拜,只是两年前她在国外生活窘迫,错过了。
她心里很愧疚。
记忆中的女人是什么模样,她也只能从照片中来回忆了。
山上风大,有些冷,柳新雨点不了烛火,就只是简单的放了鲜花和青稞酒。
她是一个人来的,此刻的心情很沉重,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姜山躲在不远处,两个小时了,都不敢乱动,就怕发出什么声音被柳新雨
发现。
他一大早的来这里守着,可不想功亏一篑,他一定要这个女人哭的求他,给兰兰姐道歉!
长期保持着一个姿势,姜山全身都快麻痹了。
他见时机差不多到了,小心翼翼的起身,手里拿着粗棒的木棍,朝着柳新雨走了过去。
“吱呀——”
他忽然踩到了干枯的树枝,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谁?”
柳新雨听到声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