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句试试?”
上官舞被掐的离了地面,因为缺氧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
“二小姐!”
上官家的佣人赶了过来,哭着不停的给上官舞求情。
纪见君这才放开了她。
上官舞被甩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她当作了二十几年的哥哥,一个是她喜欢的人。
这个时候,他们就只向着他们共同的仇敌!甚至想要杀了自己!
她委屈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狼狈的跑了出去。
佣人怕她做傻事,连忙追上,“二小姐,你别伤心了,只要我们好好认错,二小姐不会有事的!”
“认错?”上官舞冷笑,“我错了吗?该死的明明是安维希才对!她可是当今的二公主!她应该死的!”
闻言,佣人急忙惊恐的捂住了她的嘴唇,“二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
“连你都觉得她身份尊贵?得罪不起?”
上官舞冷冷的等着她。
“二小姐不是这样的,而是现在纪先生和上官先生都护着她,这话要是被传了出去,二小姐又要受责罚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停歇一段时间吧,有什么计划等风头过了再做也不迟啊!”
“护着她?那我算什么?”
上官舞将拳头掐的很紧,心里早已经决定彻底除了安维希了。
现在还没相处多久,那女人就踩在她头上耀武扬威了,这要是他们真的大计成功,到时候哪里还
有她的地位?
只怕是自己所有的亲人都会被安维希抢走的!
她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
安维希在医院住了五天就坚决要出院了,这期间纪见君和季晨每天都会来看她,上官劲松也真诚的道歉了,只有上官舞迟迟不见人影。
她也不追究了,只是在医院闷得慌,一直不停的演戏也累,打算离开医院了。
这天,纪见君和季晨来接她出院。
季晨一直在奔前走后的,“浅浅累不累啊,行李你别碰,我来拿!”
“浅浅,渴不渴?想不想吃东西?我去给你买!”
……
就这样,季晨念叨了一路,丝毫没有注意到纪见君脸色的异常。
直到车停了,纪见君忽然拿出了一把枪抵在了季晨的额头上。
几人全都愣了。
“把枪放下!”
安维希指责纪见君。
她是真的看见了他眼里的杀意,季晨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一样想杀了他,这该是多可怕的人。
就连季晨也变了脸色,一脸的心灰意冷。
“你离她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和她走的这样近!”
季晨冷哼,“你吃醋了?可不可笑?我和浅浅就只是正常的朋友,也是正常的相处模式,她出院,上官家的佣人你能放心吗?就只剩下我俩了,你这几天全程冷漠脸,也不说话,更不懂得照顾,你还不许我正常的照顾她?你想怎样?”
“开枪?来啊!”
季晨也发怒了,这是安维希这
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发怒。
气氛低沉窒息。
纪见君眼里的怒火,同样未消失半分,季晨说的话,他没放在心上,他还是不信任季晨,依然把他当成敌人。
季晨笑道,“我现在就想给我的心说两个字,凉凉!”
“纪见君,要不是为了当初的恩情,他妈的谁会踏入这黑暗的泥潭,整天拿刀拿枪,为你出生入死?哼!这么多年的兄弟,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文不值,你不信我,甚至拿枪抵着我,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拿着枪对着你!”
“散了散了!”
季晨猛地踢开车门,跑远了。
这不是一日的矛盾,而是十年来,他的付出,换来的纪见君从未信任,这样蓄积已久的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安维希意识到,季晨和纪见君中间,只有那份恩情的牵扯,事实上,他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纪见君放下了枪,面色不改。
“让浅浅看笑话了,我能多次死里逃生,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就是因为没有任何的感情,所以,我并不在乎,下车吧。”
安维希跟在他的身后,她是真的看出来了,纪见君对季晨,真的没有太大的感情。
相处了这么多年尚且如此,那么她呢?
所谓的爱,在真正的利益和权利面前,不过是指尖灰烟罢了,迟早会烟消云散。
他说喜欢她,更多的,实际上是心里安慰而已,他需要一个棋子,需要一个人来安
慰他内心的孤独。
想通了这些,安维希忽然就没负担了。
回到房里,她把行李收拾好,纪见君还没走。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就见男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眼里的欲念,呼之欲出。
“浅浅……”
他抱着她,要撕扯她的衣服。
安维希连忙挣扎,这个时候小桃子来肯定会露馅的,已经来不及了。
“纪见君,你忘了吗?我身体还没恢复!”
闻言,纪见君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