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么做,不是更让浅浅疏远你了,控制人的心比控制人的身体更重要不是么?”
季晨还是觉得他的做法很不妥当,要想一个人忠诚,就得管住她的心,这才是王道。
“你这是在指责我?”
纪见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季晨知道他最厌恶别人的反驳,连忙改了口,“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不必再提了,只是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慕司越只要带着孩子去做个亲子鉴定,浅浅定然会知道真相,浅浅朝着慕司越那一方,她又在这里待了一年,知道了不少我们的机密,要是告诉了慕司越和皇室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季晨最忧心的。
“说实话,我挺喜欢浅浅的,有他在,我们这里到处都是生气,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浅浅和我们处在对立面。”
“你再喜欢她,她也是安家的人,是二公主,安家的人,那就是前王朝的仇家,是我们的仇人,既然她对我们产生了威胁,我这就杀了她!”谭子悠忽然走了过来,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满脸阴狠的说道!
“不行!”季晨和纪见君同时反驳了。
“都
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护着她!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她和慕司越那帮人,会顾及我们的性命吗?”
谭子悠气狠了,她不明白,安维希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这一个个的护着她。
“杀了她是最愚蠢的办法。”纪见君听到要她死,心里忽然涌出了一股怒气,“她是我绑过来的保命符,以她的性格,不会真的忘记这里的,再说了慕司越杀了她父亲和哥哥是事实,这是他们俩一辈子都解不开的结,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可以利用的空间,她死了,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好用的棋子?”
“可是……”
“不必再说了!”
纪见君打断了她的对话,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趁着黑夜匆匆离开了。
谭子悠的怒气和不甘还是没有缓过来,她猛地踢开了一旁的桌子,精心切好的西瓜和各种果汁糕点撒了一地。
季晨的裤子都被果汁弄湿了,“谭子悠!你有病啊!”
“到底谁有病?安维希是隐藏在这里的炸药,她迟早会把我们炸的粉身碎骨的!”
季晨冷了脸,“他妈的和你有关吗?你什么身份?敢这么对我说话?嫉妒浅浅你就直说,喜欢见君也不用藏着掖着,你再怎么闹
,纪见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还是省省心吧!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季晨,你……”
“哪里来的母老虎,给我滚!”
季晨也不高兴了,手里的果汁直接往她身上仍,随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留下谭子悠一人气愤差点就没原地爆炸。
—
纪见君一直忙到凌晨五点才回来。
他紧急联系了基地,这会儿所有人都聚集起来,神情严肃,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就连一向咋咋呼呼的季晨也严肃了脸。
纪见君很少有发这样的警报,说明是出事了。
季晨一行人左等右等,终于看到了纪见君披着晨露出现了。
“大哥,啥情况啊这是?”
“我出去办了点事,泄露了行踪,现在所有人都听我的命令,立即转移!”
季晨震惊的瞪大眼,“这么突然?那我们的那些东西……”
“已经搬出去了,你们先走,等全部撤离后我会放一把火,把这里都烧了,毁掉所有的痕迹。”
闻言,季晨没敢问了,指挥所有人转移。
因为时间紧急,他们转移的地点还是苏城,只不过环境比原先的好些,即使是郊区,也有几座宽敞的大院子。
“这是上官
家的祖宅?”
谭子悠过来后,一眼就认出来了,“纪先生联系上上官家了?”
季晨没否认, “对啊,最迟今年冬天,我们就要行动了,见君等了整整两年,他已经等不及了。”
上官家是流传了几百年的老家族了,一直很低调,靠着祖辈的财富,家财万贯,即使后来移居到Y国,在盛城也颇有势力,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上官家的后辈不少人都改了姓,很少人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栋院子是老房子了,也是受当地庇护的,搬到这里来,无疑比原先的地方安全了许多,更别说上官家还派了不少人给他们做掩护了。
不一会儿,纪见君也回来了。
他匆匆的换了身衣服,等出来的时候,拿出了几张车票,是去盛城的。
季晨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怎么买的?”
要知道他们这一年多来都是可疑人员,平时不买车票,就怕暴露了身份。
谭子悠猜测,“你大半夜的出去就是为了办这件事?”
她想到什么,脸色变的很难看,“你要去找安维希!”
“她叫浅浅,是我的人!”
纪见君再次强调,眼神阴狠冰冷宛如一条毒蛇。
谭子悠还想说什么,被季
晨制止了。
“你得和我